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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世……有听说过破窗理论吗。”
“制作人大人……?”
面对我抛出的略显突兀的话题,身边的典雅少女那精致的雪白脸庞上显露出了些许的不安与困惑。
下午的阳光洒在地上,远处传来了汽车喇叭的嘈杂声。
穿着工作时必备的正装,坐在公园树荫下草地上的我挪动了一下疲惫沉重的身躯,侧靠在树边,无言地把手盖在了身边少女的手背上。
名为杜野凛世的黑发少女没有反抗,温顺地把手反了过来,用轻柔的力道回握住了我的手。
“一件坏事没有得到惩罚……因而导致更多坏事被纵容发生……”
从凛世口中传出的话语缓慢而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吸引力,让人下意识静下心去倾听她的发言,“制作人大人……是在担心什么吗……?”
“……只是在自责,不,应该说是自暴自弃比较恰当吧。”
或者说,为自己的不负责任、放纵欲望而感到良心不安。
自从那一次在事务所里和巡做了那种事情之后,一切似乎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那个奇诡的、能够让人内心另外一面觉醒的红眼病,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我周围的每一个人——一开始,每个人的【另外一面】都是独立于主人格的,但在几个月后的现在,伴随着红眼症状的消退,那种对情欲毫不抗拒的姿态彻底融合进了每个人的主人格。
她们还是她们,各具个性、拥有自己独特魅力的少女偶像们。
但无论是热情开放的巡、还是总是刻意与我保持一段距离的円香,亦或者眼前如同最完美的大和抚子一般温柔保守的凛世,都不再对我的任何逾越动作做出负面的反应。
只要请求就会得到回应,只要触摸就能得到奉迎。
矛盾的是,明明我知道自己在做错误的事情,却还是忍不住将错误一次又一次地犯下去。
“凛世……对不起。”
“制作人大人……?为什么要……道歉……?”
“刚刚对你做了那样的事。”
少女雪白纤细的大腿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上面淡红色的手印抓痕依稀可见:那是自己前不久在她身上留下的。
被汗水浸湿的白色水手服,黄色的领结,俏皮可爱的缎带帽子。
起因只是摄影活动结束后的一次普通的肢体触碰,而结果就是凛世被兽性大发的自己在公园的大树下用后背位的姿势侵犯中出了数次。
这时候的道歉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又可笑,尤其是在自己这周已经是第三次在可能被人发现的野外和凛世性爱的现在。
以‘想不出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为借口,面对身边女孩们或主动或被动的诱惑半推半就地接受,虚伪的让我自己都感到恶心。
“制作人大人……”
手心突然被抽出的温暖小手让我惊愕地抬起了头。
凛世抿着点缀着淡色唇膏的樱唇,从身边的草地上站起了身。
然后,默默地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激烈运动后的汗水打湿了少女的柔顺黑发,高潮后的迷人红晕仍残留在那张人偶般精致美丽的俏脸上。
这套略显青涩的白色水手服被刻意裁短了裙子长度,在香汗淋漓的如今更是在多处都变成了半透明状态,显露出了衣服下面那粉白的诱人肌肤。
端庄、优雅,一如传说之中的大和抚子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美丽少女,此时却在太阳高照的白天,穿着数次鏖战之后凌乱色情的衣服,带着羞怯的表情,蹲着分开了自己的大腿,提起了裙边。
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
裙子之下,是早已变得乱七八糟的白色内裤。
少女的蜜汁与自己中出在对方体内的白浊精液混合在一起,让本就单薄的亵裤湿成一片,隐约可见其后的粉红小穴。
或许是我那赤裸裸的视线的缘故,凛世脸上的红晕愈来愈明显,捏着裙边的雪白玉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即便如此,少女也没有因此放下裙子,甚至羞涩又大胆地继续张开了一些大腿,让我能够更好地看清那被我自己玷污了的秘密花园。
喉咙变得额外的干渴。
我无措地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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