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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最后轻扯着唇角:“你怎么养活自己的?”
陈蝉衣尴尬地也拖了椅子坐下,在他对面:“我,我冰箱里有买了菜啊。”
她看了暴雨预警,担心台风来了楼下会被淹起来,特地去买了很多菜备用的。
然而男人挑了一侧眉:“你说那两颗大白菜?”
陈蝉衣噤声。
“还是那几盒肉?”
她指尖缩起来,不知怎么的有点害怕,奓着胆子磕巴地道:“有,有什么问题……”
男人慢条斯理看她,眼里像带着微微笑意:“没问题,做得很棒。”
就像是在夸小孩。
陈蝉衣:“……”
她低头哼哧哼哧喝牛奶,不理他了。
暴雨仍然猛烈,仿佛笼中巨兽被放出,整个润州城都蒙在阴暗天色之中。
中午的时候,李潇接了个电话。
那时候他们两个正准备做午饭,很家常的菜,他随意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结实匀称的小臂。
李潇对电话那头道:“没事,他没事,你放心。”
停顿了几秒,他转头,看了一眼陈蝉衣:“嗯。”
陈蝉衣在洗菜,对上他视线,手一顿,动作慢下来。
挂了电话,李潇走过来,她抿抿唇。
她其实很想问他,那是谁,为什么打电话的时候要看她。
但是想想那是他私事,这样问会不会不太好。
李潇打开水龙头,突然说:“是我姐。”
她懵然抬眸,眼睛里映着他影子。
“她问我孩子情况,昨天发烧的事没瞒她,她情绪不好,担心孩子出事。”
李潇垂着眼,没有看她,“我说孩子被救了,邻居是医生。
她说谢谢你。”
抬眸,对上她怔然的目光,李潇轻声道:“陈家月。”
她缓慢而迟疑地应声:“嗯。”
男人撑着流理台,眸中清冷。
就这样和她静静对视良久,他坚持到最后,像是终于妥协,垂下眼,肩膀微微塌陷。
他看着她平静地问:“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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