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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攸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愁上了:“照这意思,一时半会儿怕是还回不了京啊。”
裴晏不摆架子,卫队的人在江州过得都算自在,但别人都上有高堂下有妻儿,再逍遥也还是念家的。
只有卢湛没有,平时休沐都没个去处。
他没好吱声,只道:“我去向大人复命。”
裴晏一言不发,手里攥着那把他已经许久都没把玩过的银刃,一下下地刮在桌案上,听得卢湛浑身难受。
“我能相信你吗?”
裴晏蓦地这么一问,卢湛连忙解释:“刚才崔大人真的是咄咄逼人,话说得难听得很,分明就是借机在找秦大哥出先前的恶气。”
卢湛挠挠头,只得又把方才崔潜暗讽秦攸是穷山恶水的金凤凰,娶了个生不出孩子被休回家的世家女,靠着岳丈才入了羽林军那些腌臜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一遍。
“崔大人说,裴少卿病中忘了规矩,以下犯上便罢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卢湛说来就是气:“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大人您叫他一声堂舅,他还真当自己是崔司徒的亲侄了?我看崔家的族谱翻三页都未必找得着他吧!”
裴晏一愣,难得笑了会儿,但很快收敛回来。
“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崔夫人死得太过巧合了么?”
裴晏收起手里银刃,“秦攸说他离京时,朝中还未有定论。
但算时间,这诏令应就是他离京后没两日便定下来了,也就是……”
卢湛恍然接道:“崔夫人死的前后。”
裴晏点点头,将另一些疑虑按下未表:“但不管怎么说,诏令已下,装病不是长久之计。
我需要一个人去崔府查一查崔夫人的死是否有疑,但不能走正途,也不能让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卢湛嗯了声,但咽了咽,又忐忑道:“大人真的放心我一个人去?”
裴晏笑道:“看来是你不太相信自己。”
卢湛知道此事重要,也不逞英雄:“要不,我叫上秦大哥一起?他比我机灵多了。”
“不可!”
裴晏意识到语气过重,稍缓和道:“你方才不也说,崔潜借题发挥对秦攸不客气么?你都跟他拔刀了,他还管你叫贤侄。
此事,只能你去。”
“你若成了,兴许江州的困局还有转圜余地。
你若不成,被逮住了,最多委屈你挨几板子,罚俸几个月,钱我回京了赔给你。
板子嘛……”
卢湛咧嘴笑道:“大人放心,我不会被人逮住。”
裴晏点点头,随即花了足足一个时辰细致教他如何混进崔府,如何与那些侍从仆役套近乎,该去问谁,怎么套话。
讲完不放心,又像教桃儿识字一般,让卢湛又复述一遍,随口抽问半晌才放心让他去。
裴晏大病初愈,腹中空空,又连口水都没喝讲了一个多时辰,有些眼冒金星。
但凡还有得选,他也不至于孤注在卢湛身上。
卢湛不是目无下尘之人,但他自小太过顺遂,许多时候是轻慢而不自知,实在不擅长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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