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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旋无言以对,忽然望着他出神。
白行樾说:“想什么?”
周旋说:“想你。”
“说说,怎么想的我?”
“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有人说你以前玩的花。”
“还惦记这茬呢。”
白行樾好笑,“说了是谣言,吃什么飞醋?”
周旋到底还是好奇:“你以前,和别人也这样玩过吗?”
她觉得,他玩起玩具一点都不手生,折磨得她有来有回,要死要活。
白行樾笃定道:“没。
只和你。”
“你太熟练了。”
“男人对这事无师自通。”
周旋问:“你之前谈过的,她们技术怎么样?”
白行樾一顿:“你确定想听?”
“……嗯。”
白行樾斟酌着说:“不差。”
“那你单身几年了?”
“出国后到去年九月,差不多五年。”
恶趣味和好奇心都得到满足,周旋不再说话了。
白行樾觉得头上好像悬把刀,要落不落:“还想问什么。
我一次交代清楚。”
周旋摇摇头:“不问了。
不论你的过去,我只要你的现在和未来。”
白行樾垂了垂眼,低头,和她唇齿勾缠。
结束后,周旋靠在他身上歇息,慢慢平复呼吸。
夏日午后悠长,浅绿色窗帘被风掀起,光影打在木质地板上,像回到上个世纪。
周旋被太阳晒得直犯困,白行樾看了眼,抬手罩在她眼前,遮住了光线。
等了没多久,两个师傅上门,帮忙把大大小小的纸箱搬到面包车。
周旋环视四周,检查有没有遗漏,她看着空荡的屋子,很难不感慨时间过得太快,或许阴差阳错才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