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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现在就在这间旧屋的桌上,被他当成无关紧要之物,随意闲置。
当然,这不是因为谁提议,而是公司的合作方送了门票。
钤忘了这事,一直放到临过期,才趁最后一个周末带她去。
两个人不过是凑活着搭上伴。
他讲笑话从来不好笑,又常说些文绉绉的话,欺负她听不懂。
无趣至极的人,她一点都不喜欢。
还有,他睡过头了。
原本说好八点半出门,他八点半才起床,还是她把他拽起来。
等他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饭,弄好头发,已经九点多。
时已入秋,但天气还如夏末炎热,阳光也灼人。
他一定要给她戴顶帽子,说太阳很大她会晒坏。
可那顶帽子丑得要死,大小也不太合适,箍在脑袋上很不舒服,走两步就歪。
头发也被压得乱糟糟的。
而他只会冷冰冰地告诉她,不要一直把帽子摘下来。
两人因为帽子的事情扯皮至少一刻钟。
她已全无游玩的兴致,闹脾气说肚子饿,非要他带她去吃开封菜,要有玉桂狗玩具的套餐。
他不许她吃垃圾食品,又是一场交锋。
她几滴眼泪磨得他无奈,最后还是吃了。
几番周折,赶至游乐场已是正中午。
他按照游览顺序,带她逐一体验路过的项目,像没有感情的任务机器,多数时候嫌麻烦不参与,在旁边看着。
她第一次发现,“玩”
也可以是很痛苦的事。
明明他在身边,镜子里照出的自己还是孤零零的,很可怜。
她只是看起来像是在玩。
过山车,大概是为数不多不需要同伴也能享受的项目。
但在量身高的时候,她驼着背,刚好就差一点。
重新量一遍,她把背挺直就够高了。
但他还是怕出事,不许她玩。
这次是她的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