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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铎笑了笑,说道:“既然四爷不想拉十五过来,某也就不提了。
不过若是有机会的话,还是想见见四爷这一位同胞弟弟。”
四爷笑道:“以后会有机会的。”
正说着,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十三人未到声先至:“四哥,听说我没去宫里,错过了两个好句啊。”
跨进门看见还有别人,笑道:“戴先生也在,吃饭了没有呢?我这在大营跑了一上午,早饿了。”
戴铎敏锐地察觉到十三爷口中的“好句”
非同一般,但十三爷立刻转移了话题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许是有什么出彩的人因为作诗崭露头角了也不一定。
好句子而已,应该没什么特比的。
戴铎扶着自己的拐杖站起来,笑道:“我才刚吃过饭,出去散散步。”
十三:这个老人精。
四爷叫府里的奴才跟着照顾好,才看向十三:“二哥出来了,他一直都很信任你,也照顾你,有功夫了去宫里看看。”
十三脸上的笑意沉寂下来,坐在对面,问道:“二哥还好吗?”
其实二哥被拘的那天,皇阿玛曾让他亲自动手,他虽然坚持替二哥求情,却知道自己是把皇阿玛和二哥都得罪了。
四爷说道:“还好,但关在宗人府那阴冷的房间里,应该也没少受罪。”
“四哥,你说皇阿玛到底有什么用意?难道是要原谅二哥吗?”
这件事是真给他整不会了。
“等吧,或许再过两日就知道皇阿玛是什么意思了。”
戴铎说近几日会有人跳出来试探皇阿玛对废太子的态度,但是四爷没想到这么快。
第二日的早朝上,左副都御史劳之辨当庭上奏,为废太子保奏,请求释放废太子。
一瞬间参与早朝的大臣们皇子们都不自觉站直了身体,似乎都有一只无形的耳朵在他们头顶竖了起来。
康熙只用食指挑开梁九功端上来的保废太子折,眼睛里就沁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劳御史,你难道不住在京城?不知道朕昨日已经把废太子从那宗人府接了出来,并命人安置在咸安宫好生调养?”
威严肃穆的金銮殿寂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也就显得劳之辨的声音越发清晰:“臣知,但---”
还没说完,坐于龙椅上的皇帝就大怒掀翻他的保奏折子,便只有皇帝暴怒的声音在金殿内回荡。
“劳之辨你是副都御史,应该谈的是正事要事,尔若关心废太子,这保奏折子何不早呈上来?朕放了人你又来保奏,如此沽名钓誉之徒,有何面目立于朝堂。
来人,去了他的顶戴花翎,杖责二十发遣原籍永不录用。”
劳之辨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喊了两声没多大力气的冤枉就没了声音。
众人一看,竟是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唉,也不怪他这么没胆,他们这位万岁爷虽然威严十足,但很少给臣子杖刑。
况且京中官员都是跟万岁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平日里万岁爷就特别给他们体面。
劳之辨杖刑夺官的这不是康熙朝头一遭,却绝对是少见的惨丢官。
就是说一下释放废太子而已。
还是触了皇上逆鳞。
看来万岁爷虽然命废太子回宫养病,但也就只有这些父子之情了。
今日的早朝结束后,大臣们都感觉摸着了皇上的底。
因此,还是要感谢一下劳大人的。
那么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依然是---册立储君。
储位悬空,这对于一个大国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胤祝终于吃到了焦糖瓜子,御厨版的,咸甜可口,还有一点大红枣的香味。
阳光朗朗,十步之内必有树木花草的皇宫也没有夏天的闷热,偶尔的穿堂小风一吹,感觉还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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