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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嗯啊”
剥开包裹住花核的阴唇,她咬着嘴唇把跳蛋小心翼翼地对准花核,然后放下去,“啊啊表哥我”
“爽死了是吧要不要调到最高档”
开始幻想她在手机旁的浪态,表哥的肉棒都硬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喘息粗重,“小骚货,我好想插你,你的穴又紧又热,还很会流水嗯,宝贝儿,夹得我真爽”
阴蒂被直接刺激的快感爽得她不断哆嗦着身体,手指不满足地开始再一次探进了穴口处,指尖对着肉壁不断地按压“我好棒表哥快点来插我,我是个欠肏的小骚货要表哥的大肉棒”
手指对于男人的鸡巴来说还是太过于纤细了,怎么都弄不到深处最骚的地方,她快要被急哭了“要肉棒插”
“别急,你还有按摩棒。”
表哥快速地撸动着,湿漉漉的肉棒发出噗哩噗哩的水声,“那根棒子会让你爽到天的就像被我插着一样”
想起了还有按摩棒的存在,就像是沙漠里干渴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甘甜的清泉,她忙不迭地抓过那根黑色的巨大棒子,惊讶的发现在那狰狞的棒身上居然还有着大小均等的颗粒,看上去凹凸不平的更显得可怕。
如果这种东西在自己的穴里的话
光是想象,她就已经兴奋得要高潮了。
按摩棒的顶端蹭了蹭不断流水的穴口,她毫不犹豫地用力,整根按摩棒就这样全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按摩棒高速运转起来,颗粒扫过娇嫩的肉壁带来的快感简直要让她疯狂了,潮红着一张清丽的脸蛋狂乱地淫叫,“表哥好棒最棒了”
得到了自由的两只手都在揉弄着自己的胸部,无论把它们并在一起还是一上一下蹂躏都有着让她快要高潮的绝美感受。
被她的浪叫喊得欲望越来越深重,表哥闭上眼回忆起昔日把自己的表妹压在身下,自己的肉棒在那个粉红色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把淫水捣的都是白色泡沫的场景“小骚货,这穴那么会夹,真想一辈子都肏在里面不出来”
“肏里面表哥要肏我一辈子”
被这不断震动着的按摩棒快要肏得死去活来了,她的腰身拱了起来,小腹都能清晰地看到棍状物在不停抽动的淫乱景象,“小骚货的骚穴被撑得好开表哥的鸡巴好大快干我,干死小骚货啊啊”
隔着手机他看不到少女痴态百出的淫荡模样这让他有些遗憾,可是作为手淫的材料却完全够他射几发的了“表哥的鸡巴干得你很爽是吧嗯宝贝儿的穴也很棒,是不是有很多人上过你啊妈的,真骚,是不是只要有根大鸡巴,就谁都可以干你”
不再玩弄自己的胸部,她的手抓住按摩棒的尾端控制着棒子抽插自己的频率和深度,噗噗噗地不断把溅起的淫水带出来,扭腰摆臀直到按摩棒的蘑菇头顶到了深处的花心,叫的连最淫荡的荡妇也自愧不如“爽很多人上过啊不过表哥干得最爽了啊啊我是表哥的小骚货,只想要表哥的大鸡巴”
被按摩棒捣弄抽插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小穴被撑得好开,若是有旁人的话都能看到媚红色的穴肉正在疯狂吮吸着漆黑的按摩棒,蠕动吞吃着就像活物一样对着棒子不停挤压,似乎想要在这个死物里榨出精液“要去了,表哥要把我插上高潮了,要喷了要喷了”
情动到了极点的她无意识地触碰到了一边的手机,刚好按下了结束键。
然而另外一边的人也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小骚货,越插越紧,下次表哥一定要把你好好干两天哦表哥要射了,射进你这浪货的子宫里噢噢”
白浊的液体沾了满手,他拿过纸巾随意擦了擦,这才发现手机上显示的是通话已结束,愣了愣。
忽然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的表哥眉毛一楞果断地选择了接通“小馋猫,还没饱呢”
她把水淋淋的按摩棒放在嘴边,伸出舌头去舔弄属于她自己的那些汁液,眉眼间既魅惑又无辜,像是海上以歌声吸引水手的海妖“你什么时候自己来干我”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表哥深深吸了口气“很快。”
她咯咯地笑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微微开启的门扉轻轻地被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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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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