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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树当即无所谓回答:“这里不是离海近吗?只想看海。”
其他也没什么新鲜玩意。
谢维铭高冷的“嗯”
了一声。
然后谢树就发现酒店换了,虽然是接近凌晨,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见。
但是一下车,就能听见海浪声,以及吹来的惬意海风,扑面而来的大海味道。
泡澡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凝固成舒缓的温和浪潮,合着热水的暖意让一切刚刚好。
远看黑黑的海,裹着白色的浪花翻涌前进,在暗夜里能分辨一点点。
酒店草坪的白色地灯远光照亮了棕榈和椰子树,仿佛能闻到新鲜椰子被打开的那瞬间,纯粹干冽的椰汁润喉而下……
谢树抿完最后一口红酒,更期待明天了。
早餐,在大堂里遇见谢维铭,谢树喜欢吃水里的,这是周知,无论是淡水还是咸水,来者不拒。
谢维铭把清淡的虾粥轻轻放在他手边,缓慢坐在他对面,“大早上,别吃那么齁的,粥养胃。”
谢维铭由于工作出差长期饮食不规律,肠胃不好,虽然有私人医生调理,他本人还是相当恪守吃食忌口。
谢树没说话,两人离开时,粥碗空了。
过后谢树回到房间,换上热浪洋溢服装,在走廊一阵犹豫,内心一翻天人交战后,还是敲响了谢维铭的门。
谢维铭看着某人的一身名牌花,墨镜、夹板拖鞋、花衬衫、花T恤、五分花短裤。
“走不走?”
“……”
“快点,我等你,至少把西装换了。”
“……”
谢维铭嘴角抽搐,不想跟他一起丢人,艰难换上白T恤、灰色五分裤。
这比商业谈判更难驾驭,宽松的衣服只在家里展示,白天的他更习惯定制正装把自己绷紧,维护着严谨、秩序。
谢树丢给他一副墨镜,珍惜使唤人的机会,“换下你的眼镜,太阳会刺眼。”
两人走到酒店单独的沙滩上,躺在遮阳伞下,就这么干巴巴的看海,原来谢树所谓的看海就真的是看海,谢树不是没有看到谢维铭眼里明晃晃的嫌弃,很干脆的看穿他:
“不想看就回去啊!
回去看你的合同。”
吃完午饭,谢树又把谢维铭拉到免税店,指着琳琅满目的物品给谢维铭介绍:“这是我妈叫我给她买回去的,你最好记着点。”
谢维铭无奈笑着刷卡。
傍晚,谢树提议到附近走走,谢维铭没异议,抬眼跟上。
酒店后门临近港口有一个嘈杂的小街,明显的闹市。
谢树避开晚间的人流高峰,这会摊贩已经摆上了,鱼龙混杂的珍珠翡翠,目不暇接的热带水果,沁香的芒果,浓郁多汁的菠萝……
谢树指着正在开椰子炫技的小哥,“来两个!”
两人慢悠悠的走完一条小巷,直达沙滩,波光粼粼的海平面上,暮阳悬在海上,薄云染着落日强势透亮的光,云边张翅的海鸥为此景填上动像,远方传来航船汽笛的长鸣声。
谢维铭就地自然的坐下,拍着手上的细沙,后缓缓开口:“就真的对出国没兴趣吗?”
谢树双手插兜走在退潮边缘,惬意地踩在往返拍打小浪里,水浪温度正正好好,“终于说了,我看你憋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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