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悬竹坊市,坐落在玉竹山脉之外,是五蕴宗在外的坊市之一,是无数散修与各地宗门修士的来往之地。
不过要进入此坊市,要经过一大片高耸挺拔的竹林,若是凡人误入只能迷路在此。
清风扫过,竹林轻轻摇曳,发出有节奏的鸣响,就像美妙的乐音盈盈飘来。
各路散修与宗门修士看见一道身影后,都是神色震惊,连忙拱手让道,但那人皆是微笑回应,相当和善,手中还牵着一头黑牛灵兽。
此人穿着五蕴宗的青灰色长袍,那必是五蕴大宗的筑基期修士无疑!
穿过竹林后,豁然开朗,无数鳞次栉比的阁楼映入眼帘,坊市相当热闹,时不时还有小型拍卖会召开。
各路散修眼中都带着警惕,虽然坊市内安全,但是外面可就不一定了,皆是行色匆匆。
陈浔微微轻笑,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他们好像从前也是过着这般朝不保夕的生活。
“哞~”
大黑牛四处张望,他们如今也当大哥了,这种感觉还真不一样。
没有人再敢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们,而且神色中都带着尊重,大黑牛不禁的摇了摇尾巴,真是舒坦。
“老牛,走吧,他在宗门的符箓店内。”
“哞!”
大黑牛蹭了蹭陈浔,他们大摇大摆的走在宗门坊市中,再也不用遮遮掩掩。
时风符箓店,这里人来人往,生意相当红火。
但是阁楼之外的边缘处,正有一位中年人正在训斥几位弟子,嘴中不断巴拉,把那几人神色弄得相当不耐。
这位中年人看起来有五十多岁,已是炼气十层,一脸正气,身躯挺拔健朗,话语中总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几炷香的时间过去,那中年人终于不再说教,几位五蕴宗的弟子逃一般的离开了,嘴中一直低喃真是晦气。
中年人双手负背一直摇头道:“时间易逝啊,竟然还不抓紧时间修炼,到老了可就没机会了。”
岁月,沧桑依旧,卷走了无数年华,只剩下那张经过岁月雕刻的面庞。
“乐丰。”
陈浔露出了微笑,拱手道。
中年人一惊,看着站在街对面的陈浔,大喜道:“陈浔……师叔。”
此番此景相当怪异,一位中年人竟然喊一位年轻得过分的少年为师叔。
“来来来,师叔,没想到你竟然突破了筑基期,大喜啊!”
乐丰脸庞如菊花一般盛开,连忙走了过来,拉着陈浔的手与大黑牛的绳,“师叔,黑牛,快进来。”
“哎,慢点,慢点!”
“哞!
!”
他们又被乐丰强行拖拽了起来,亦如他们当初刚到五蕴宗的那一天,这位师兄总是那么热情。
后院内,陈浔坐在石凳上,乐丰倒是站在一旁拱手,不敢入座。
“乐丰,快坐。”
“是,师叔。”
乐丰声音带了一些沙哑。
两人相对而坐,脸上都带着微微感慨与高兴。
“乐丰,为何如此之早就下山,你还有大好岁月,想必也是筑基有望的。”
陈浔不解的问道,他也没看见乐丰有灰心丧气之举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