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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问话,也不睁眼,淡淡道:“李子虚在东南角赁了一间院子,赎了云三娘在彼处安家。”
“你去找云三娘?”
恒娘恍然,难怪他要找个女子同行。
又不免暗中高兴,破坏了他借机与蒲月勾搭的机会。
念头一转,脸上却浮起冰冷笑容,“李秀才托你的?这时节,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居然还惦记着外头的花花草草,倒真是个痴情种,好叫人佩服。”
言语中嘲讽意太明显,仲简不禁睁眼瞅她。
恒娘不理他,自顾自蹙眉:“难怪他要去争常平钱,又连轴接了好几家的东席,京城房租可不便宜,更别说云三娘行院人家出身,日常排场只怕也小不了。”
“你不满李子虚?”
“你没看到他娘子那张脸?”
恒娘提起来,仍旧脸色发白,胸口堵得难受,“他在京城,与娼妓风流快活,却不顾家中娘子死活。
若非他娘子孤身上京来寻他,他只怕一辈子都不打算回去。
她那张脸,多半便是为了路上不受歹徒觊觎,不得不自伤自毁,以求保全名节。”
握紧拳头,声音带恨:“名节两个字,害苦天下女子,却换不来她夫君一眼回顾。
李秀才见了她,跟见了鬼样,跑都来不及。”
声音微颤,气忿再难当,一拳狠狠砸在车壁上,外头车夫问了一声:“客人有什么吩咐?”
仲简探头出去:“无事。”
坐回车里,默默看着她,心中微有些领悟。
上次在薛家,只看到她娘,她随母姓,薛家浣局也是她娘传下来的。
这中间,只怕有故事。
“李子虚……”
沉吟着,不知该如何措辞,隔了半晌,方摇头道,“事情未必如你所料。”
“你们都是男人,自是一个腔调说话。”
恒娘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
她本来的打算可是要结好仲简,以求多一条皇城司的门路。
这种得罪人的话,岂能轻易出口?然而这几日以来,她与仲简之间,似乎有了种奇异的熟络。
她在他面前,再难保持平日的表面温婉。
言行之间,更是少了许多考量回旋。
好在仲简倒也不生气,反而有点笑意:“你那宗公子也是男子,他也是同样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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