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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简想起那日里的古怪气味,嘴角微微扭曲,悄悄别过脸去,不敢让顾少爷看见。
想起那日,便不由得回忆起与恒娘共骑的经历,鼻尖似有微香拂过,也不知是窗外合欢树的果荚香,还是记忆中独属于某人的馨香。
恒娘见顾瑀搭话,笑容越发温煦:“不过呢,沥青与乌头两味,可比绿矾厉害。
沥青接触肌肤,尤其是有外伤的,会导致表皮腐蚀,伤口溃烂,新长出来的鲜肉也受不住它的药劲,变青变黑,最终成了死肉,需得拿刀子一层层地,细细刮掉。
那个痛呀,据说连铁塔一样的大汉都受不住,满地打滚。”
床上正养着「外伤」的人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小心肝晃悠了一晃悠。
仲简继续看着窗外,尽力保持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容,十分辛苦。
“至于乌头。”
恒娘本是与蒲月说话,一双眼睛却笑吟吟看着顾瑀,慢悠悠说道,“又叫做断肠草,鸡毒。
鸡若是吃了一点,顿时七窍流血,羽毛发黑,立时倒地毙命,通身硬得像块石头。
人多半比鸡强点,若是沾染上,不过躺上个一年半载,落下个半身不遂什么的,多半能保得一条小命。”
顾瑀推开蒲月伸过来的挑匙,脸色发白,有气没力地说:“算了,忽然没什么胃口。”
恒娘抿嘴笑笑,闲闲地问一句:“对了,顾少爷那日不听我解释,非得赶了我走。
如今我那份工钱,可都给了月娘吧?”
转眼瞧着蒲月,似笑非笑:“月娘辛苦,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还兼着五斋的衣服,真是忙得断手断脚都不肯放过一个子儿。
这等拼命三郎的赚钱精神,我十分佩服,以后要向你好好学习。
不过,月娘也别太过辛苦,以免恍惚起来,又错抓了沥青、乌头什么的,落到顾少爷身上,害顾少爷绿矾未尽,又添新伤,那得躺到什么时候去呀?”
蒲月心虚,明知她意有所指,看了眼窗边看风景的仲简,咽下骂人的话儿,挤出笑脸:“多谢恒娘提点,我自会万分小心。”
恒娘转身出去,身后传来顾瑀期期艾艾的声音:“那个,月娘,我觉得,我这些日子好了许多,你又忙,男女之间,委实不方便。
不如从明日起,你也别来了,我有什么事,找个茶水博士临时支应一下就行。”
仲简跟在她身后出来,压低声音说了句:“挑拨离间,借刀杀人。”
恒娘还敬:“比不上秀才,重色轻友,窝藏包庇。”
友?仲简不再说话,嘴角有极难被察觉的小幅上扬。
两人这时已走到院中,恒娘好奇:“仲秀才跟我出来做什么?你不是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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