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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在水泥路上跪了那么久,那些个小碎石子会不会硌到他,扶着他在床边坐下,蹲下来从下往上卷起他的裤腿,卷到一半,她就又开始哭了。
小腿半个都是青的,膝盖不知伤成什么样呢!
“我,我去拿点酒给你擦擦。”
秦小曼抹一把眼泪鼻涕,呜咽着要走开。
顾朗看她又哭,心疼地拉住她,“没事。
傻丫头,哭什么。
一点小伤而已。”
掏出手帕擦着她的脸,“都要做妈妈了,别动不动就哭鼻子。”
躲在监控室里看着这一幕的小羽和墨镜男大摇其头,这,二当家的也忒不济了吧,又把人家姑娘弄哭了。
连句华丽的情话都不会说,听着着实让人寒心。
小羽看了眼阴测测笑着的Aron,不满地说道:“你为什么要临时变更计划,接下来该是送花啊送花!”
Aron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我自有道理。”
墨镜男咳了一声,“老大,我们不知道你的鬼点子。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事完了后,你会被二当家的挫骨扬灰的。”
“嗯嗯。”
小羽睁大了眼睛不停地点头表示赞同。
好在房间里有药酒,秦小曼给顾朗擦完后,他要做饭,她也没拦着他,跟着去了厨房,搬了张高脚凳让他坐上面,自己在他身边转悠着打下手。
冰箱里有个大的鲤鱼头,数个鸡蛋,并上些调味料就没什么了。
秦小曼焖好米饭后凑到顾朗跟前看他清理鱼头,好奇道:“你要做什么?”
“鱼汤,”
顾朗顿了下,得意道,“学名叫鲤鱼头汤。”
秦小曼汗了下,这学名起着有意思么?
“小曼,去看看这里有没有糯米酒。”
顾朗切了两片姜,吩咐着。
“哦。”
小曼在厨房里翻找了圈没找到,便去了外屋,在一个柜子里还真的找到了糯米酒,旁边还立着个厚实的玻璃酒瓶,盛着半瓶红酒。
嗯,起码在她看来是红酒。
秦小曼看着顾朗将那颗鲤鱼头去腮洗净,剖开后抹干,用生油涂抹一遍,和着干瘪的红枣、生姜和糯米酒放进了炖盅里,将那盅放进锅里,周围浇上冷水,拧开了火炖着。
“好了,”
顾朗擦了擦手,“3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
3个小时?
秦小曼咽了口口水,好饿啊。
现在就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