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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在看球赛。”
拿了块西瓜吃着,很满意地咋咋嘴巴,“嗯,好甜。”
顾朗将盘子给她,“给你,别吃太多,小心拉肚子。”
秦小曼拉住了他,“我跟你睡吧。”
她说的气定神闲。
某个刚不纯洁了一番的某少年红了脸,将她往门外推,“回你屋里睡。”
秦小曼熟门熟路,乐颠颠地往他房间走,“反正明天要在你家做作业,睡在这里正好。
顾阿姨做的荷包蛋最好吃了。”
这时候的小曼,脑子里都是吃的。
顾朗很坚决地拦住了秦小曼,把她赶回了自己家里。
受不了她委屈带着责备的询问性眼神,顾朗关上自己大门时随口说道:“你太胖了,连腰都没有。
一起睡挤得很。”
顾朗发誓,他绝对是正好瞟到秦小曼上下一般粗的身子随口说出来的。
可悲的是,10岁的小女孩虽然没有妖娆的身段,对身材体重可是非常敏感的。
反正,从那晚上以后,秦小曼就再也不喊他“哥哥”
了,每次都是直呼其姓名——“顾朗”
。
在顾朗眼中,秦小曼就是个软乎乎的小娃娃,每天乐呵呵的,时不时地被秦阿姨说的厉害了,大眼睛里裹着眼泪跑到他屋里伤怀。
直到18岁的一天中午他放学回家,发现了没拿钥匙的秦小曼靠着墙站着。
看到他,慌乱地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搁了。
顾朗那时候为高考忙的昏天黑地的,仔细打量着下秦小曼,嗯,有腰了啊。
他径自开了门在门口换鞋,“进来啊。”
秦小曼像只受惊的兔子咬了咬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就是靠着墙不肯动。
顾朗觉得奇怪,朝她走了两步,伸手摸她的脸,“你没发烧吧。”
秦小曼鼻尖上渗了层细汗,只是摇头。
顾朗眼光一晃便落到了她身上穿的白裙子上面,顿了下,便明白了。
那天的结果是,顾朗矜持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去楼下买,自己做贼似的跑父母卧室里翻出了顾母的卫生棉,尴尬地递给更为尴尬的秦小曼,目送她进了厕所后,又别扭地去冲了杯热的姜糖水。
秦妈妈回来后,秦小曼便逃也似地从他家跑了出去。
而顾朗也忐忑了一下,在顾母没有对自己的私密用品数量上产生了偏差发表异议后,他也悄悄地放了心。
可见,顾朗曾经也是一枚很纯洁的果子。
他自认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如今猛然发现,在秦小曼面前,想要控制一下,真的是很难很难。
比如现在——
“为什么不给做?”
秦小曼几乎要哭出来了,燥热难耐地在他身上扭动。
顾朗一次次地将她推下去,而她秉承着不屈不挠的精神一次次缠上来。
他从来不知道,她是这么的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