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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胡话,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关阿菡什么事,”
安阳侯老夫人差点被王氏这歪理气到,她对四孙女做出那些事,被发现了她自然不顺心,但什么时候身体不好了,简直是胡乱赖人。
不能再继续姑息王氏,不然日后还不知她要生出什么事来,“幸好那婆子喝醉酒没往府外胡说去,不然被人听了去,你做长辈的行这等事,名声就没了。
去给阿菡道歉!”
“可是……”
王氏瞪大眼,她去给许菡道歉,她做长辈的给个晚辈道歉?
像是知道王氏心中怎么想的,安阳侯老夫人道:“没什么可是,做错了就该道歉,不论辈分。”
早先做这些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是长辈。
“母亲,”
许蕴在一旁轻声道,“阿菡多么乖巧可爱,什么犯冲的说法,是那高道哄人的把戏,您是被骗了。”
安阳侯夫人觉着王氏做的这事有些类似巫蛊,真怕被有心人查出来编排利用,“二弟妹,这术法可不是好做的,若不是真正高人,恐反对人不好。”
许菁十分生气,接着道:“二伯母觉着阿菡与你相冲,诸事不顺,难道不是你自己先行错事的缘故,这是迁怒到阿菡身上了。
你找高道术士来算这些,最初的出发点就是错误。”
“命理这些事,宁可信有不可信其无,这高道都是有道行的,哪里是咱们这些俗人能懂得。”
王氏现在已经忘了最初为何会生出请高道术士来掐算,本就不喜侯夫人和许菁许菡,见一个个都来指责自己,更加气恼。
若不是她们,自己也不会觉着处处不顺遂。
若不是许菡给侯夫人介绍了那丧母又泼辣的周雅蓉,侯夫人多管闲事地在姑母跟前撮合,她家阿蕴怎么会定个这样的亲事,让她憋闷难受的厉害,吃不下睡不安稳。
还想让她给许菡这小丫头片子道歉,想都别想。
还有大嫂,都是她坏了自己的事,她才觉着身子爽利些,可见这高道给的法子是有效,她就带着人大张旗鼓地把她让人埋好的青铜马给挖了出来。
想起来方才梅嬷嬷说的话,脱口而出,“大嫂别在这假惺惺,添油加醋地拱姑母的火气,若是论心狠,谁及得上你啊!
别当你做的事,别人不知道。”
安阳侯夫人一愣,竟是没听明白王氏这话的意思,“二弟妹这话是何意?我做什么事了?”
她知晓王氏为人,从才嫁到侯府,王氏这个表妹来侯府客居,就曾仗着身份给自己添堵,后来嫁给二弟后,更是想从自己手里把管家权要过去,这么些年没少给自己使绊子。
知道婆母虽偏疼她,但大是大非上不会由着她胡闹,因此她都懒得计较。
可现在听王氏这话却不太对头,索性当着婆母的面问个明白,免得王氏背后再使绊子。
“母亲,”
许蕴也不知道王氏说的是什么,但看她有些许得意模样,便觉着不好,出言阻止。
却被安阳侯老夫人打断,“让她说,我也想听听,她这是又弄出什么来了?”
老夫人话音里的不耐烦,王氏没听出来,还以为姑母到底向着自己,但许蕴却眉头紧皱,祖母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说就说,王氏觉着抓住了安阳侯夫人把柄,都有些憋不住了,带着几分洋洋得意,她道:“这么多年,大嫂膝下只有嫡子女和庶女,一个庶子都没有,这是为什么?”
她还故意停顿一下,仔细地看着安阳侯夫人神情。
虽然安阳侯夫人神色极快地顿了下,但还是让她看到了异样,顿时更加得意起来,下巴抬高了,嘲讽地笑了下,“大嫂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你干的恶事就要被大家知道了。”
“二弟妹要说什么,直说便是,”
安阳侯夫人看着神色不变模样,声线也很稳,只有她自己知道,袖口下的手指已经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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