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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指因为弹琴伸张,都覆有薄茧。
粗糙碾过柔嫩,痛感中有快感。
她咬着唇,胸口起伏,用理智调控呼吸。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他的指腹进攻略微发硬的区域:“是这里吗——”
快感汹涌,喘息从咬紧的齿缝唇缝中倾泄,她身体率先作出回答。
他心下了然,膝盖顶开她双腿,怕看不清晰,探身去开灯——
“别……”
她声音沙哑:“别开灯。”
满室暗昧,仅靠微光照亮。
四处漫着黑雾,就像他们的情感,不得一窥天光。
他知道,她也知道。
他收回手,重新覆压下来。
看不清脸,仅是高大而深浓的阴影。
她张开双臂,拥抱这片暗色。
硬如磐石的顶端在缝隙上下求索,她鼻间细细簌簌,发出短促的气声。
感受那根东西挤开缝隙,沉重地往里插了进来,寸寸抵开。
他是她生的,器官自然也与她相契,简单插入即有快感。
她忽然意识到他没戴套,但无暇顾及,肉碾肉的摩擦带来比平常多得多的刺激。
粗大缓慢入侵,犹如分娩时,他也是这样胀满她的甬道。
腿被抬得更高,他一鼓作气尽根埋入,插到最深处。
与她耻骨相抵,彻底嵌合。
浑身战栗,她仿佛沉到这片以他为名的深海底部,被四面八方的水侵袭。
她快要窒息,很想流泪——不止因为情欲。
耳边轰鸣,他好像讲了什么,语声湮没在黑暗的潮水。
她蹙眉,艰难从喘息里挤出一句“什么?”
男孩凑过来,在她耳边又重复一遍,声音清晰而笃定。
他说我爱你。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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