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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傻二缺的赛会主席指的该就是李沫。
我听得哧地笑出来。
“现在还想要那个奖杯吗?”
他目光回到我脸上,注视,随后摇头。
“那上面刻的又不是我的名字,我要它做什么,抱着它在阳光下光合作用吗。”
我的脸是张屏幕的话,上面应该显示着一个问号。
“就……”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植物会光合作用。”
我脸上显示:然后呢?
“植物是绿的……”
我:“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下他脸上也回应出一个问号。
他怎么网速都没程奔快。
“这句话是问空调师傅的,夏天开冷空调。”
他不解:“空调师傅不是修空调的吗,为什么还要问做什么工作?”
我长长叹出一口气。
“算了,没什么。
我就是说你太冷了。”
他莫名所以地哦了声,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个过程就像戒烟一样,时间够久,就没瘾头了。
时间够久,回看过去的自己,还会觉得滑稽无聊,不健康地自我消耗,最后连自己都失去了。”
停了下,又感悟道“眼睛要是不单放在一件东西上,就能看见千千万万的其他。
那些其他,过去也一直在,但当时我只觉得它们乏味无趣还烦人,其实有很多好的,就是看不见。”
我一知半解地唔着。
这席话他讲的论调都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程奔听了估计都得给他起立鼓掌。
“不过你知道吗。”
他突然以一种交换秘密的有些调皮的口吻说,“那个该赢奖的人,他是穿着练功服吃着红薯干晃晃悠悠从另一个方向走到终点的。
拿到奖杯他看了眼就把那东西扔了,抱怨说这不是他的项目。”
穿着练功服,吃着红薯干,一个熟悉的形象跃然眼前。
但我没接这茬,而是评价道:“这个赛会主席脑子不好使的样子。”
“穗穗。”
他突如其来叫我小名。
我微微吃惊,他之前从没叫过我小名。
我之所以对他抱有好感,也是因为他无论跟谁相处,包括我,都有种君子之交的淡然感,也很懂长幼礼貌。
这种相处状态使人感到安全又放松。
偶尔他也会捉弄人,但是会立马红着脸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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