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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说正经的。”
“哪儿不正经了?”
裴晏抿唇睨她,迎上那盈盈笑颜,也就不想再提了。
倒也是她那个理,问得分明徒添恨。
难得有人与他心志相投,知他敢想不敢言的心思,又胆大包天,做他敢想不敢做的事。
就算没有这份情意,他也想保她无虞。
利人者,天当福之。
“水里凉,上来。”
裴晏挽袖朝她伸手,纤长的手掌骨节分明。
她仰头看他,月色勾着银边,松散的发髻垂了几缕下来,衣襟口脖颈上处处红痕,衣衫下也还有许多,都是她留下的。
像字画盖了印,物件刻了名。
只可惜过两日就没了。
“大人站这么高,我哪够得着。”
画舫船本就不高,她明明游近些就抓得住的,裴晏无奈又俯低些,半个身子探出去,手递到了她眼前。
云英望着他的手,出了会儿神,直到他又唤了声,才从水里缓缓伸手握住他的。
掌心交叠,湿冷的对上温热的。
他若是与她一样的人该多好。
“裴晏。”
她忽地叫他名字,裴晏一愣,就这么一瞬,她头往后仰,双脚用力在船身上一蹬,猛地将他拉下了水。
口鼻都呛了好几下,她抱紧他的腰,托住他:“踩这儿。”
脚底挨着石礁,裴晏这才松了口气。
云英见他惊魂稍定,抿嘴笑道:“原来大人也是旱鸭子,上回竟让你瞒过去了。”
裴晏顺好气,正要还嘴,手搭在她腰上,指腹一捻,垂眸往下细看,这才发现她是光着身子的,胸前白玉随波一起一伏,明晃晃地勾着他。
“怎么,你想淹死我?”
“那不能……我舍不得。”
冰冷的唇咬上来,他脚踮着石礁尖,站不稳,往后一仰,头磕在了船沿上,云英笑着伸手摁了摁,“好像肿了,待会给你揉揉。”
湖岸边传来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兵甲碰撞,静夜中格外清晰。
云英探身望去,撇了撇嘴,“卢公子来找你了。
你抱紧我,我带你上岸。”
裴晏拉她回来:“你这样子怎么上岸!”
云英低头看了看,“那你把衣服给我,你光着上去。”
裴晏噎住,早知道他就该把里里外外都穿整齐了再出来的。
云英抿嘴笑了笑,船身往下一沉,一听便是卢湛他们跳上了船。
他们这儿正好被船身挡住,可若走到甲板上,怎么都是看得见的。
“你闭上眼。”
“做什么?”
“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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