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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可瞒不住,此讯抵达京城之日,便是他们这些马前卒丧命之时。
他正为难着该如何是好,裴晏却不请自来,道是见城中走水,特来问将军安。
徐桢如蒙大赦,赶忙殷勤地将此间情形一一禀明,重点强调道:“将军素来令不虚行,他不让旁人进来,末将等不敢有违。”
裴晏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这我倒是头回听说,与沈县丞所言截然不同。”
徐桢凑近一步低声道:“此事说来话长,此间人多口杂,不便详述。”
他与于世忠同属军户,却没有于世忠那么好命,有个能勾人的阿娘。
幸得阿爷曾随元昊围战襄阳,阿爷用命给他换来这参将的位置,一当便是十年,可他也没在元昊手里讨着多少好。
若能选的话,他倒想跟着尉平远那些人混个舒坦日子。
只可惜人家看不上他,如今元昊既死,他得快些找个新的靠山,保命为上。
裴晏跨步入内,腿一抬,下盘不稳,身子晃了晃,徐桢赶忙搀扶,赔笑示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挤得卢湛都退到了一边。
裴晏环视一周,乍一看是有过一场硬仗,但多为刀痕,元昊手边掉着根槊锋,按落痕反推缠斗动势,不太连贯。
他推开元昊的尸身,想看看刘旭的,却是一愣,回头盯着徐桢:“你们没进来过?”
徐桢正忐忑着他方才搜人时刚得罪了裴晏,不知该如何示好,立马赔笑道:“没……怕误了少卿查验,没敢进来。”
卢湛在一旁翻起白眼,裴晏面无表情道:“世子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
徐桢一愣:“啊?!”
裴晏没搭理他,走到门边探了探于世忠,冷笑一声:“这个也还有一口气。”
他就知道,什么人该死,什么人不该死,她算得分明。
就如同,带走什么丢下什么,也是此疆彼界,泾渭两分。
裴晏让徐桢三人将刘旭抬入里屋床上,他取出金针,云英留下的瓷瓶藏在袖口,施针时在刘旭鼻子下面稍作停顿。
刘旭顿时一阵干呕,咳了几下苏醒过来。
他睡了足有七八个时辰,整个人如同药酒缸子里的人参,晕得昏天黑地,足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神识。
待徐桢禀明情形,刘旭背脊惊出一片冷汗,他低垂着头,佯装头晕,眼珠子不住地转着。
他今日辰时在院中练完枪回房更衣,喝了半壶茶,满身的汗都还没干透便两眼一黑,再醒来就已是当下,何曾去过什么酒宴?
但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这些人与他朝夕相处,竟无一人觉出异样。
他顿时想起一个死了很久的人。
裴晏眸光微动,淡然道:“世子是何时去元将军那儿的?”
刘旭神色紧绷:“我现下头疼得紧,什么都想不起来。”
“如此那请世子随我回江夏,州府多的是地方,世子养好身子,待一切查明,再启程也不迟。”
刘旭勃然怒道:“荒谬!
军情紧要,岂容如此耽搁!”
裴晏面不改色,继续问道:“那世子不记得时辰,可还记得自己深夜探访,所为何事?”
刘旭反问:“裴少卿这是在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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