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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羽气息微微错乱,羞赧于沟通这种话题,别扭地与之装傻。
“没有吧,我只是心跳得很快,可能是被流氓打扰到了,有点想睡个觉缓缓。”
戚述知道这人毫无困意,没被他带偏:“屋里的空调冷不冷?”
不懂对方为什么关心温度,江知羽说:“当然修过,这家酒店还好,我盖着被子。”
戚述说:“所以你要是解开扣子,应该不会着凉。”
江知羽颤了下眼睫,出发前对方看着自己整理行李,他带了两套换洗睡衣,均是衬衫款式。
指甲滑过一颗又一颗扣子,他生涩道:“我弄好了,然后呢?”
“真听话。”
戚述缓声鼓励,再说,“我听到你的呼吸有点急,我们稍微调整两分钟。”
他语调平稳,也非常专注和耐心,没有居高临下的戏谑,不会让江知羽有任何难堪的微妙感。
江知羽反感暴力和专制,也讨厌被随意对待,而在戚述这里,他感觉自己被描绘轮廓,再被贴合地完全裹住。
他不禁咬住了嘴唇,再听到戚述适时发出下步指引:“你掌心拢着点,不要弄疼自己。”
话音落下,他没有应声,戚述继续道:“再慢慢揉上去,这时候稍微用力也没关系,你喜欢这一种。”
江知羽依旧没有回答,再次乱套的吐息出卖了他的状态有多迷离。
他清晰地感知到身体在变化,用着自己的手,但其中滋味密切地与戚述有关,整个人如同被戚述牢牢覆盖着。
进修的这段时间心无杂念,当下被戚述几句话就搅得天翻地覆,食髓知味地记起了过往的隐秘欢愉。
江知羽无法否认,他被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抚慰了。
之前他在网站搜寻,风格温柔或粗放,情节坦率或抒情,影像绘声绘色始终令他索然无味,还以为自己有多么不动如山,现在却被挑逗得很兴奋。
或许人与人真实又默契的联系最为触动,即便看不到摸不着,光是听着彼此的声响。
江知羽不是容易被撩拨的人,偏偏戚述有这个能力,于是自己向他让渡了权力,允许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当下被实现。
在最后,江知羽实在忍不住难为情,局促地掐断电话,没有让戚述听到自己的失控。
直到恢复理智,他洗了手再擦干净,低头系好衣衫掩住痕迹,这才慢吞吞坐到床头,昏沉地重新拿起手机。
戚述发消息:[上次从耳麦听你对我讲话,还是在圆桌会议上,你指挥我坐得离你近一点,说那样比较好掌控。
]
江知羽看了两人的语音时长,这回居然聊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被褥都弄得有些皱,他登时坐立难安,欲盖弥彰地将其铺得平整。
他再回答戚述的留言:[我当时是提醒你,没在驱使首席。
]
很快,戚述说:[那我也是,今天没有摆弄你。
]
江知羽伶俐地询问:[你玩得挺开心啊,加完班不去休息,可以算是精力旺盛睡前消遣吗?]
戚述说:[如果让我做定义,你又愿意接受的话,更可以看做我在取悦你。
]
这句话不太好接,他径自再道:[你挂得那么利索,难道酒店断网了?]
明知故问,江知羽好笑地想。
他从中嗅到不甘的味道,脑补了一下戚述会流露什么表情,觉得非常有意思。
他高傲地过招:[这里网络满格,我故意的,不想让你听见。
]
没想到他如此直白,戚述尚未组织好措辞,又收到江知羽的补充。
[只有声音信号会失真,我很嫌弃,你是想听我喘?]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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