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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 por1 8c o（第3页）

柯黎出离愤怒：“把你丢给别人撒手不管？”

柯遂解释：“他当时和方家那边闹矛盾，一个人到外面，没空带我。”

宁愿把他丢到不熟的亲戚寄人篱下，也不让她见面。

如果不是他死了，柯黎真想找人把他揍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但正因为他死了，莫大的愤怒最终仅能沦为无力宣泄的悲哀。

“他真该死……”

她咬牙切齿，声音恶狠狠的：“就该死一万遍！”

“别生气了妈妈。”

他轻轻拢住她绷紧的手背：“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她眉毛依旧死死拧着，片刻，眼里突然坠下几滴泪。

鼻尖颤动，憋得通红。

柯遂默默抽了张纸，擦拭她的眼泪、湿润的眼角，再倾身过去。

一尺见方的小桌，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他紧握她的手，低声安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觉得学会葡语很好……真的很好。

以后我们去巴西玩，也可以用。”

“我教你说几句，发音很有意思。”

他试图逗乐她，好转移注意：“好不好，妈妈？”

柯黎吸了下鼻子，瓮声瓮气说好。

她也不想再提往事，柯遂讲一句，她就跟着念一句。

葡语发音极难，那些最简单的词汇，柯黎都说得磕磕绊绊。

柯遂极有耐心，反复教她。

两人关系恍如对调，她仿佛变成牙牙学语的孩子，而他是她的家长。

“我爱你是ao-te。”

他边教她，边在她手掌上写下对应的字母。

这句话很容易，柯黎马上学会，亦步亦趋随他道：“ao-te”

她说完，他接了句：“tabé”

柯黎不解皱眉，问：“这句什么意思？”

“不知道。”

他抬头，眼睛亮亮地望着她：“乱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