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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赵梦安疲惫地推开家门,客厅里亮着柔和的灯光,像一张温暖的网,轻轻地包裹住她疲惫的身躯,这疲惫,既有工作上的烦恼,也有来自刘伟施加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她放下挎包,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刘伟下午离开时,那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赵老师,我给你一个机会。
戴上这个贞操带,忍过一周。
如果到时候,你还能坚持不来求我,我就放过你,结束这段关系。”
说这话时,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子弹,狠狠地撞击着她所剩无几的尊严,但与此同时,她心底却又悄悄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解脱感,终于,可以暂时摆脱那个男人对她身体的直接掌控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里,一家人笑容灿烂,温馨而幸福,她默默地对自己说:“才七天而已,我能做到。”
她缓缓地迈开步伐,腰间,冰冷的贞操带紧紧地贴着皮肤,皮革的触感似乎带着一丝寒意,一点点地渗入她的骨髓,内侧的硅胶颗粒随着她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私密之处,带来一阵阵异样的不适,她微微皱了皱眉,腹部也开始升起一丝微弱的燥热,如同星星点点的火星,还不算猛烈。
她下意识地以为,这只是身体对贞操带这种异物本能的排斥反应,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宝贵和珍重的女儿杨好好,竟然会在她平时喝的温水中偷偷地加了料。
赵梦安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响了起来,她拿起蔬菜,认真地清洗着,试图用这些琐碎的家务,来让自己暂时忘却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客厅的照片墙上,挂着一张有些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年轻的杨教授站在大学图书馆外,手中捧着一束洁白的栀子花,笑容腼腆而青涩,那是十几年前,他小心翼翼地追求她的模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爱情早已在柴米油盐的浸润中,悄无声息地转化成了亲情,即使现在夫妻之间存在矛盾和问题,但他们依然共同守护着这个家,守护着他们唯一的女儿杨好好以及妹妹赵梦心长大。
赵梦安一边擦拭着餐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杨好好随意放在一旁的书包上,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为了好好和梦心,我一定要坚持下去。”
贞操带带来的摩擦感,让她迈出的步伐略微停顿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强迫自己忽略掉这些不适,继续机械而坚定地收拾着屋子。
差不多到了放学的时间,杨好好推门走了进来,她扎着利落的高马尾,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背着书包,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淡淡地瞥了赵梦安一眼,语气平淡地说:“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先回房间了。”
说完,便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关门的声音听起来略显冷漠。
赵梦安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叫住女儿,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叹了口气,她天真地以为,这只是青春期孩子正常的疏离表现,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女儿早已沉沦于刘伟的掌控之中。
她端起洗好的蔬菜,继续在水流下冲刷着,冰凉的清水冲刷着蔬菜上的泥土,也冲刷着她纷乱的思绪,她的内心深处,依然对自己充满信心,她坚信自己一定能够赢得这场和刘伟之间的“七天赌约”
。
随着杨教授下班回家,一家三口终于聚在了餐桌旁,杨教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赵梦安聊着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赵梦安偶尔回应几句,而杨好好则几乎一言不发,气氛沉闷而压抑,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又或许是因为心思都在别处,杨教授并没有注意到,妻子此刻的脸色已经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夜晚,做完了所有家务的赵梦安,独自一人站在浴室里,她缓缓地解开身上的衣服,脱下内衣后,身下那黑色的贞操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金属的锁扣无情地禁锢着她最私密的部位,如同一个永远也无法摆脱的烙印,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她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滑过她光洁的肌肤,同时也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头和大腿内侧,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慢慢地从腹部升腾起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关掉水龙头,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墙壁上,停顿了片刻,才缓缓地抬起头,凝视着镜中疲惫而憔悴的自己,她的眼神依然坚定,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七天,我一定能够撑过去的。”
杨教授早已在另一个房间里睡下了,此刻,赵梦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努力地回忆着杨教授年轻时对她的温柔和呵护,她想起他第一次撑着伞送她回宿舍,雨水打湿了他的肩膀,那时的他,眼中闪烁着真挚而青涩的爱恋。
但身体里那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却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无情地冲刷着这些美好的回忆,让它们变得模糊而破碎。
最终,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坠入了沉沉的梦境深处。
梦里,刘伟再次出现,他站在她面前,毫不怜惜地解开那冰冷的贞操带,然后粗暴地将坚硬的肉棒贯穿她的身体,她痛苦而又快意地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快感如同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
然而,就在她即将迎来高潮的那一刻,一切却又戛然而止,快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只留下无尽的空虚和失落。
赵梦安猛地从梦中惊醒,急促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清晰地回响着,她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下身,贞操带内一片湿滑,黏腻的蜜液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
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紧紧地握住拳头,在心里反复地告诫自己:“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内心深处,依然想要保持着坚如磐石般的意志,她努力地将梦境视作一个微不足道的干扰,然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再次入睡,决心以饱满的精力,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明天。
第二天清晨,当赵梦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身下的贞操带已经变得异常的湿滑,私密之处分泌的淫液,几乎浸透了内侧的硅胶颗粒,给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触感,梦中那真实而又强烈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让她的欲望变得更加难以抑制。
她这才意识到,一个早已习惯了长期、粗暴而又充满满足感的性爱的身体,一个已经被刘伟彻底唤醒了真实需求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回到从前的状态呢?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想要用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上所有的污秽和不堪,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羞耻的红晕,将身体的变化,全都归咎于昨晚那个真实得可怕的梦境。
回到卧室,她机械地换上一件熟悉的高领毛衣和一条宽松的长裤,尽可能地掩盖住腰间贞操带的轮廓,然后,她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像往常一样,那个温柔知性、端庄优雅的大学老师。
站在镜子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这才第二天而已,我一定没问题的。”
杨好好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背着书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正准备出门的赵梦安,然后淡淡地瞥了一眼桌上的看起来正常的保温杯,语气平淡地说:“我先去学校了。”
没等赵梦安回应,便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赵梦安望着女儿冷漠的背影,一股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头,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窒息,似乎想要问问女儿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这么冷淡,但最终,她还是无力地叹了口气,将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