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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风表情懊丧。
拂晓想要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保持沉默。
宋元喜本不愿意沉睡,奈何没有灵力,作为一只凡俗雪狐,生理反应根本无法抵抗。
以至于两个孩子之间的对话,一个字都没听到。
第二日,宋元喜听闻悠渡道君已然离宗,顿时开心的原地转圈圈。
之后,给两个孩子继续上课的是个十分和蔼的修士,宋元喜也得了准许,即便赖在拂晓怀里睡大觉,对方也不驱赶。
接连几次听课下来,宋元喜忍不住感慨,“这才是修道之人应该上的课程,先前那些都是什么玩意儿。”
然两个孩子对师叔的授课,反应各有不同。
拂风进步神速,每每完成作业都是优秀。
而拂晓却是基本上不及格,有时甚至还会被责骂。
“拂晓,你与道修,颇是无缘啊!”
师叔再一次授课结束,叫住对方,不由提醒一句,“若再如此泾渭分明,你与拂风,应当要提早分离了。”
“师叔,我……”
“我知你心中不舍,但你确是佛修的好苗子,待你师父归来,再看他的意思吧!”
“是,谨遵师叔教诲。”
宋元喜在拂晓怀里窝着,听两人没头没尾的对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分离?分开修行吗?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总归都是佛门一支,即便一个去往鸿蒙寺,一个留在紫霄宗,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
“浮晓佛子啊,你儿时怎得如此婆婆妈妈,和小伙伴分开还多愁善感,修行之路,哪有一路同行的朋友,总归不过是陪伴一段路程而已。”
“小子,你还没长大呢!”
宋元喜陪拂晓晒太阳,时不时用爪子摁住对方的手,一边踩一边心里叨叨。
拂晓心里有事,眼神空洞看着前方,完全不知怀里小家伙究竟在做什么。
良久,视线收回,低头看向怀中的雪狐,“雪芽儿,若我和拂风,你只能选择一个,你是愿意跟着她,还是愿意跟着我?”
宋元喜最近一段日子黏着拂晓,是因为对方是未来的佛子,但真论喜爱程度,他可能更愿和拂风待着。
毕竟,牙尖嘴利、风风火火的小姑娘,这性子更讨他欢喜。
“呐,佛子啊,你也别说我偏爱,你这性子,长大了我就不喜,如今婆妈更是不讨喜,我选拂风。”
宋元喜仗着对方听不懂,“吱吱吱”
说了一大堆。
拂晓确实听不明白,问完也不期待答案,只抱着狐狸继续晒太阳。
日落时分,宋元喜浑身晒得暖洋洋,舒坦的快要晕过去。
却在这时,冷不丁听到对方开口,“雪芽儿,你还是跟着拂风吧,待师父归来,我便自请断离本体,拂风修道如此出色,应当留在紫霄宗。”
“什么玩意儿?断离本体是什么意思?”
宋元喜瞌睡瞬间全无,瞪圆了眼睛,懵逼抬头,看向眼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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