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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德里柯不是自然破壳的,他的蛋壳是被切割仪器打开的。
没有发育完全的他得不到虫母传承,因此也不知道那群白袍研究员究竟是什么,只是虚弱又懵懂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破壳后,他得到的第一个礼物是刺入脑袋的精神力捣毁仪器,没有发出嚎叫的机会,他身体的发声系统被毁坏。
实验室不需要哭啼的婴孩。
之后难得清醒的记忆就是不尽的实验,抽血、切割身体组织、注射各种奇奇怪怪的药剂,然后被痛苦折磨。
没有研究员会同情他,因为他是虫母。
……虫母?
虫母是什么?兰德里柯不知道,但潜意识里他明白了这是他被这样对待的原因。
一个不被虫族所知的虫母得不到长大的机会,脆弱的第九任虫母理所当然地死在实验室惨无人道的实验中,带着满身的伤疤。
死后的兰德里柯以灵魂的形态冷漠观察着研究员对他身体进行解剖,一股怒火由心而起,他操纵起不太熟悉的力量吞食了研究员的灵魂。
没有危险后他回到残破的身体,逃出这个牢笼。
还没有逃多远,赶来的警卫就拿着武器朝他攻击,威力强大的粒子炮瞬间就让他的身体化为飞灰,兰德里柯亲眼见证着自己二次死亡。
诡异地,他笑了起来,依旧没有声音。
但难以抵挡的异能尽情收割着这片区域的灵魂,兰德里柯要让这里永远被死亡笼罩。
*
漫长的流浪中兰德里柯听到一个与虫母相似的名词。
他嘴角微动,试着模仿出那个发音。
【虫、族。
】
那是什么?他不知道,却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词汇。
于是他想方设法终于来到虫族。
来来往往的高大身影让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他选择留在虫族,继续流浪。
“你好。”
街道角落,一个白色头发的虫族少年朝兰德里柯递出手。
兰德里柯震惊地回望过去。
“是的,我可以看见你,这是我的异能。”
白发少年微微一笑。
“我观察很久了,你很特殊。
你拥有永不消散的灵魂,这很难见。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可以吗?”
兰德里柯犹豫着伸出手回握。
无形的手穿过实体,一个错位的握手礼。
兰德里柯却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
于是他理解了之前学习到的词汇——“快乐”
的含义,虫族少年成为他与这个世界的锚点。
这个名为“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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