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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二十几
年的感情空白,在舒清晚面前,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填补。
舒清晚默了许久,她说:“也没什么。
我会有属于我自己的人生。”
那个脓被挑破,或许她反而释然。
可覃漪攥着她的手,力道一点没有松,声音已然被哭腔浸透,“不,可我舍不得让你自己走。
晚晚,你能不能原谅我?我想和爸爸去安城,去找他们将这件事处理解决。”
覃漪咬住唇,但唇瓣还是绷不住地在颤抖。
怀胎十月,当时,覃漪从未想过她的女儿会与她这样陌生。
她们之间,本不该如此的。
那声妈妈,她本应该叫的是自己。
她会很依恋地依偎在自己身边,和自己熟悉、亲近、无话不谈。
这份遗憾,她此生都意难平。
覃漪在等舒清晚的答案,心跳紊乱,在彰显着她的不安。
过了许久,才终于听见舒清晚的声音。
她只将话说在前面:“你们不能干涉我的人生。”
覃漪从未有这个打算,她已经足够欣喜,连忙应道:“不会。”
这边是临时置办的住宅。
但如果舒清晚要留在这座城市,以后他们也会在这里常住。
舒清晚松了口。
她不知道她以后能不能走出之前所有的心结。
此刻。
林稷年手里拿着一束花,在门口的台阶上席地而坐。
长腿微曲,一掌拊着膝盖。
他今天起得比较早,专门去花店挑了一束花。
回来时看到她们在谈话,便没有打扰,只是坐在这等候,将空间留给她们。
白色玫瑰和风铃草。
那晚买的那束送不出去,直到今天,他在这边的花店里包了一束和那束相似的,终于可以送出。
他所正对着的小花园里。
阳光和煦,微风轻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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