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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得了病没钱治,捡回了一条命但眼睛看不见了,就彻底断了读书的念想。”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关于他的事情。
他的念想,他的眼睛。
轻飘飘的几字是他的遗憾,是过往岁月里踏过的血脚印。
可他明明比任何时候都平静。
就像是提及一件与自己无关的旁事,不夹杂任何多余的情绪。
她漫不经心地望着他,斥满功利色彩的冰冷瞳眸里混淆着不应该出现的温度。
或许在更早之前就悄然丛生,即便她不愿承认,即便她一遍遍抽剥而出,踩在地上用鞋底碾了又碾。
“好啊。”
乔佳善假作温和,脸面上皮笑肉不笑:
“等下次我就把课本带来,给你读书听。”
陈挚没听出她拙劣的温柔,还傻傻以为那是乔佳善的许诺。
他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动身收拾好桌面的碗筷后,钻进了灶房里。
收起自己险些袒露出的可笑杂念。
乔佳善磨利了目色,凝向灶房里那个忙碌的背影。
烧红的大铁锅头里热水沸腾。
那是为刷锅洗碗所特地准备的天然除油剂。
陈挚就站在锅头旁,握着水瓢舀起滚烫的沸水,浇在中和有凉水的洗碗盆里。
蒸汽弥漫在灶房深处。
她弯身拾起门边的砖头,轻浅的脚步跨过门槛,正缓缓走近。
所有假想随着他的“拒绝”
被浇灭得一干二净。
再这样下去别说他的存折家底了,连他兜里的零钱都不一定掏得空。
什么招数都耍尽了,到头来还碰不到他一根汗毛。
要怪,只能怪他软硬不吃在先。
邻家的鸡养在灶房窗口外,咯咯叫个不停。
陈挚洗搓着碗沿,想着明天早来去买几个土鸡蛋,给乔佳善蒸一碗鸡蛋肉饼。
他一个粗人吃得简单,不是米粉就是挂面,从不会在伙食上做文章。
乔佳善不一样,她还在读书,得吃好才能聪明。
他暗自决定着,明天蒸一锅米饭,配上鸡蛋肉饼,再炒个猪油青菜。
也不知道,乔佳善会不会喜欢吃。
当他侧过身要再度舀水时。
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块砖石——
陈挚重心不稳侧身倾倒。
一只手就这么生生伸进了翻滚着气泡的开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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