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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行扫过全部围拢来大约有十数人的守卫,“你们是晋阳长公主的近卫,对不对?”
也是在这一刻,他恍然明白了那两份伪造的圣旨和文书真正的用处。
守卫们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就暴露了身份。
但因为临时长官出面叫停,也就没有迅即地朝他动手。
余闻道若有所思,“您竟然不对下官的出现感到惊讶,难道也是早就怀疑我?”
今行坦然承认:“是。
从舞弊案那封不知是谁投递的举告信开始,再到莫弃争那封多出的弹劾,我把通政司所有人都怀疑了一遍,最后认为你最可疑。”
余闻道长叹,复又拱手揖道:“良辜负大人的信任与提携,实在有愧。”
“我在宣京帮你的忙,就当还你在云织送我那架葡萄藤,两清。”
今行不承情,也不觉得失望,将手中长剑缓缓上移,“我赶时间进宫,动手吧。”
余闻道摆摆手,说:“殿下别急,只要您能答应我一件事,就不必动这刀兵。”
今行动作一滞,“何事?”
余闻道侧身,面向高大的应天门及其两翼宫墙,展开双臂,以一种迷幻的语气说道:“让史官编纂史书时写上一笔,今夜为您打开应天门的人,是中庆三十六年进士余良余闻道——下官就如史书所载,为您打开这宫门。”
领头的北方军闻言大怒:“你要背叛长公主?”
“怎么能叫背叛呢?”
余闻道纠正他们,“我已经完成了长公主殿下和傅二小姐交代给我的所有任务。
没有我余闻道私下复刻的令牌与策应,你们一个人也进不了这应天门,更别说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掉这些守门的禁军。
所以,我必将在有关她们逼宫谋划的叙述里,占据浓墨重彩的一笔。
现在,只是到了写下一笔的时候。”
“背叛长公主者,死!”
那名北方军喝道,挥起长矛刺向余闻道,挥到一半,忽然浑身巨颤,口中溢出白沫,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猝然倒地。
其余北方军反应和他相同,一两息便全部滚倒在地,“咣当”
一片。
余闻道再叹:“傅二小姐给的药,真是有伤天时人和。”
今行默了默,不知该对这完全超出预料的发展作何反应,只说:“我答应你。”
“殿下答应了,我就相信您,会实现诺言。”
余闻道说罢,在他收剑之前,用自己的胸膛撞上剑尖。
利刃“噗呲”
入肉。
余闻道口中先是溢出白沫,再混流出鲜血,艰难地说:“死在剑下,再写到纸上,比中毒要、好!”
今行眉头跳了跳,下一刻,便毫不犹豫地拔出长剑,眼不交睫地看着对方轰然倒地。
他默念了一遍余闻道中进士的年号,提着剑从对方出来的门洞直房进入应天门,再回头将大门的门闩取下,推开一条缝。
门内的广场与两侧宫道都空无一人,仿佛一座死城。
如他所料,晋阳长公主或者景书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调离了在这片区域巡逻的禁军。
是在这里等?还是继续往前?
这两个念头在今行脑海中一并闪过,他持剑斜下一划,大步走向端门。
端门亦紧闭,两队共十二名穿着禁军制甲的守卫在侧,领头的看到人来,竖掌高声道:“来者何人?立即止步!”
“是我。”
今行竖起剑藏在背后,走上前,看清对方是谁,对方也认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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