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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早便丧命,手下教众为之报仇,不必等到今天。
许是当年老侯爷重伤于他,使他不得不修养至今。”
蔺王孙深以为然道:“大师说得极是!
在下正是这样想。
不知楚兄以为如何?”
楚留香不知在考虑什么,回神笑道:“确实很有道理。
我想起来了,十八年前牵星山庄出事,老侯爷曾闭关一年不见外人,想必正是被那人一掌打伤了。”
蔺王孙脸上悲色闪逝,道:“不错。
家父正是被他伤了根本,加之他对沈世伯一家上下悔愧不已,至此身体就大不好。
往后几年他日思夜想,于武道上大彻大悟,倒出了不小的名气。
可听他老人家说,那时他的武功恐怕也远不是那个城主的对手。
他对此深以为恨,不久便郁郁去了。”
楚留香无意勾起朋友的伤心事,温声道:“蔺兄节哀。”
蔺王孙轻轻摆了摆手,勉力振作道,“无妨。
至于楚兄问我,他们是否有座海上城,这我便不清楚了。
在下所知之事,俱是家父生前相告,他老人家只是当日曾听那白衣持弓人称呼他们主子叫‘城主’。”
楚留香点了点头。
思索片刻后,他又问:“在下还有一事不明。
当年沈家千金百日在即,庄中怎么没有远道而来的宾客留宿?”
蔺王孙道:“楚兄有所不知。
她出生便不足月,自小十分体弱,沈世伯怕百日办大了折她的福气,当时便不愿张扬,只请了几位世交略作庆祝。”
楚留香闻之恍然,默默一笑道:“原来如此。”
蔺王孙道:“陈年旧事,便是如此。
不知二位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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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至等了片刻,余光瞥见楚留香又不知在想什么,便率先问道:“阿弥陀佛,不知老侯爷可曾提起过仇家的模样?”
蔺王孙回忆片刻,道:“船上的人俱着白裳,头领则腰系红绫,十分好辨认。
那四个头领,家父并没怎么在意,未曾给我说过,只其中一个给斩断了手臂,或能有几分扎眼。
我已命手下留意断臂的生面孔,只是至今也没什么发现。”
方天至问道:“那个城主又如何?”
蔺王孙叹了口气:“这正是在下请两位看的第二件东西了。”
他说着,自手边锦盒中取出了一卷画轴。
那画轴一尺见宽,不知几长,裱了鲜红夺目的绸缎,衬得蔺王孙手指愈发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