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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言扫了他一眼。
“你说了这么多,编造了田氏的奸夫,捏造了她的杀人动机。
那么最重要的你却没有说。
刘二柱是怎么死的。”
周岩道:“这个才是本案最至关重要的地方。”
他本来也怀疑田氏的,可是仵作验尸后,他就打消了疑虑。
如果真是被杀,就必然有被杀的痕迹,勒脖子,捂嘴,下毒,内外伤,可五脏六腑头骨肋骨,样样完好!
这怎么可能是他杀。
田氏一个农妇,就算有奸夫帮忙,也不可能有杀人于无形的本事。
“这就要说了,你着急做什么,回家看娘子?”
杜九言嗤笑一声,周岩臊的脸通红,怒道:“无耻!”
杜九言一笑,“给你一次发言的机会!”
话落看向仵作!
“确实没有。”
不远处的棺材边,仵作点着头,冲着杜九言道:“你刚才来的迟没有看吧,要不现在来看看,尸体还在。”
“全身都验了?”
杜九言站在原地,问道。
仵作嘿了一声,不服气地道:“我做了十几年的仵作,连怎么验尸还不知道吗?!”
“尸体的肛门处,验过了?”
杜九言刚才看过仵作的公文,并没有说验肛门。
仵作一愣,啐道:“你的意思是,有人从肛门杀了他,这不可能。”
“全身都看了,不多一个肛门,不烦看一看。”
杜九言扬眉道。
今天衙门有令,一切都以讼师考核为准,仵作咕哝着骂了一句,“不懂装懂!”
便不情愿的低头去翻尸体。
众人虽不屑却又不由自主朝那边看。
有人甚至因为好奇,而忍住恶心和可怖,凑近了去看。
“为了赢,简直可耻恶心!”
肖青枫嫌恶不已地道。
“肛门怎么杀人,塞把刀进去,那床上还能没有血迹?简直可笑。”
“嘘,等仵作验完了,自然就有答案了。”
对面议论纷纷,周岩忍不住,质问道:“肛门难不成涂了毒药?你莫不是找不到伤痕,故意编造疑点。”
“你虽为原告辩讼,可也不能肆意捏造。”
“捏是捏不出的。”
杜九言道:“被害者的床单上有白色干涸的印迹。
一开始我认为那是夫妻敦伦留下来的痕迹,但事后我又看过,床单上有着隐隐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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