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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谨禾掐着打摆的臀肉紧按,低头含住她喘息的小嘴,舌头深入喉底剐蹭她的上颚,吻地强势又暴戾。
脆弱的软肉被他粗砺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磨刮,余暮痒的不行,连带着神经紧绷的难为情,整个人僵直着不断颤动。
胸口的束缚陡然松懈,薛谨禾单手解开了她的胸扣,大手笼罩住颤巍巍的乳团,包裹进掌心肆意揉抓着,浑圆的白乳被他玩的变了形。
指腹扫过乳尖,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樱果在感受到酥麻时不自觉地晃颤了两下,薛谨禾喘息更深重了,喉间干涩的厉害,长指捏上小奶头解馋似的用力搓扯了两下。
“啊、啊——”
尖锐的刺爽感让余暮不受控制地颤跳了一下。
下一秒抬起的屁股又被他狠狠按了回去,本就被磨的十分敏感的阴阜重重落在硬挺的肉棍上,硕烫的龟头顺着挺蹭出来的明显缝隙猝不及防地陷进了裤子里,顶的腿心都被凹进去了一块。
余暮的哭腔猝不及防失声,小腹抽抽地酸胀不堪,快感如电流般顺着尾椎窜流全身,小逼收缩着喷出一大股湿液,打湿了她的底裤,也打湿了男人的性器。
“呜呜……啊——”
她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身下那个性器就抵着黏腻的狼狈,连续不断地往最湿濡的地方狠撞。
她的意识都快被冲淹没了,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可是薛谨禾实在欺负的狠,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嗓子里发出猫似的求饶声,“老公……不要了……呜啊、”
整个人破碎又可怜。
薛谨禾布满欲色的黑眸一瞬不瞬地锁在她潮红的脸上,身下撞击地越来越凶狠,不断把少女撞的往上挺。
还好这车做了极致的内部防震,不然这剧烈的震动在路边直晃晃的,任谁看到都能猜到里面的情形有多暧昧。
快感汹涌灭顶,余暮头皮都在发麻,小腹尖锐的酸胀快要逼疯她,可是越是哭求他停下来,他顶的就越狠,根本没有之前体贴温柔的模样。
她又被磨到了高潮,热乎乎的液体像失禁了一般往外淌,整个裤裆的湿黏都蔓延到了腿根。
锢在她屁股上的手终于松懈了力度,有了退缩余地的少女登时逃难似的抬臀远离那个让她快要死掉的粗棍,悬在半空中的股瓣持续抽颤着,哆嗦的不像话。
“呜呜……”
余暮嘴里的哭腔不断呻吟,整个人还没从快潮中缓过神。
湿哒哒的黏液浇湿了薛谨禾一腿,本就肿胀的阴茎被淫水灌了一头,更是狰狞的不像话。
薛谨禾大手覆在坚硬的性器上,粗喘着随意撸了两下,欲气不减反增。
直到双腿凉飕飕的,余暮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他脱掉了,她慌张开口,“不行、这个真的不行呜呜……回去再……”
她说着又往副驾驶座爬,依旧是被男人按的死死的,根本没法抗拒。
薛谨禾把车内暖气调高,长指伸到下面拨挑她湿黏黏的腿心,“好多水,车都要被你洗干净了宝宝。”
“呜呜……”
余暮本来就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被他几下摸的软绵绵的,张着嘴无力地喘息,像一条被抛在岸上的鱼,在他的动作间失去了全部氧气。
她灵机一动,可怜巴巴地凑上前啄着他的唇瓣,扭捏地撒娇,“老公……回去肏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回去随便你怎么肏宝宝……”
薛谨禾眸光沉暗,抵在她腿侧的粗硬亢奋地狠跳了两下,嗓子哑的可怕,“这么乖,那让老公先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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