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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勾了点药霜抹在阴阜上,男人的长指揉着肥嘟嘟的肉丘,看着细嫩肌肤上泛红的颜色若有所思。
感觉到他的动作一直停留在那一块,余暮拉下枕头悄咪咪看他,然后看见了他俊脸专注地对着自己那地方沉思的样子,看得她十分难为情,绞腿往回缩。
小声嘟哝道,“这下涂完了吧。”
这次薛谨禾没有再去扯她,拎着一块在他手里小得可笑的布料给余暮穿好内裤,抱着她上了床。
“你往旁边去一点。”
余暮被他抱得喘不上气,不知道第几次用胳膊肘去戳他胸口。
她喜欢侧着睡,薛谨禾喜欢抱着她睡,劲实的长臂枕她的脖颈下,穿过腋下环住了她整个胸口,另一条胳膊还要箍紧她的腰,勾着余暮往自己怀里压。
长出余暮一大截的腿还要挤到她的双腿之间,比树袋熊还缠人。
男人闻言听话地松了松力度,余暮闭眼在心里数数,果然没数到叁十,身体又被紧到窒息的环抱给裹挟了。
真的受不了啦!
余暮这次狠狠曲肘往身后捣了一下,“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嘶……”
这一下完全没留情,薛谨禾吃痛倒吸一口气,垂头不经意对上怀里的少女仰头窥他反应的神色。
显然是平时被他骗多了,睁圆的双眼中透出狐疑,但对上他的目光,眼珠子骨碌闪动,更多还是心虚和歉意。
真是没人比他的小鱼更容易心软,放出去不知道要被多少人骗。
一股热意涌上心头,薛谨禾抬手箍住她抬高的下巴,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俯头吻了下去。
两人的鼻息混杂在一起,余暮躲了一会没成功,被他含着舌头厮磨缠吮,黏腻的津液交换,淡淡的荔枝薄荷清香在唇齿间传开,是她常用的牙膏味道。
嗯好吧……他刷过牙就不算亲过那里了。
余暮渐渐顺从,但这个姿势脖子抬久了有些不舒服,咬了一口发狠缠着她的舌头,小声哼哼表示不满。
掌着她腰肢的手勾起发力,晕晕乎乎地就被翻转了过去,余暮眼中含雾,空隙中张唇吸取氧气,没深喘两下就又被吞噬了呼吸。
她整个人被环在了滚烫的怀抱中,后背被他有力强硬的双掌覆罩,强压着余暮往前面结实坚硬的胸膛送,两人的身体紧贴得严丝合缝。
余暮从前习惯穿睡衣睡觉,但自从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后,每晚都被他剥得精光,一开始她很不喜欢这种肉与肉的紧密触碰,现在渐渐的也习惯了。
房间里只点着床头柜上的睡眠灯,昏暗的空间似乎更容易让气氛升温,交织的喘息混乱灼热,感官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好像轻而易举地就能在此刻袒露人隐藏在心底的欲望,让心房的防线都变得岌岌可危。
两具赤裸的身体挨在一起,一具绵软看似被动,总是在他的强压下一步步走进圈套,但另一具坚硬掩盖着偏执的侵略和占有,试图用强势把她彻底圈入领地来维护岌岌可危的安全感,实则恨不得自己可以被对方奴化。
身下那道明显亢奋的触感始终抵在余暮的腿侧,但也仅限如此了。
哪怕交换着如此缠绵的亲吻好像也可以摒弃性爱,只剩双方细微动作时摩擦的毛孔以及传递的体温。
两颗心脏隔着皮肤血肉逐渐共频脉搏,异样的情愫随着血液的涌动缓缓流入。
余暮被吻得头晕目眩,到后面意识模糊被他放开,肩背上轻柔的拍动和男人温柔的哑音哄得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心想,好像薛谨禾的哄睡方式和之前隔着手机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从前蹩脚生硬的讲睡前故事语调逐渐流利自然。
但又不对,至少她不愿意再把冰冷的手机压在耳朵边陷入睡眠,她喜欢这样热热的环抱。
余暮睡得昏沉的时候,感受到身前的男人埋在她的耳侧说了句什么,她无意识地哼唧了两声,敷衍地“嗯嗯”
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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