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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要起身,双手却被他单手圈住举过自己的头顶。
室内的气温陡然升高。
他的唇忽地凑上来,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唇又往下移,细细地啃噬着,弄得她很痒。
“祁珈言,我还没洗澡!”
实在没法子了,她大吼出声。
这大白天的,他精力是充沛,可她乏了,她想要好好睡一觉。
她话音一落,就听见祁珈言轻叹了一声气。
“我要起来。”
他嗓音有些沙哑:“我又没不让你起来。”
“手松开。”
她抿了抿唇,腰被他手掌心贴得热度都要爆表了,他就是故意的。
他笑着,收回不安分的手,顺势往床上一躺。
“洗完澡,继续吗?”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盯上了猎物。
木绘栀拿过一个枕头抱在胸前,又抓起一只枕头砸他,他也不躲,枕头准确无误地砸中他的鼻子,额前的头发也被砸乱了。
“正经点。”
“我哪不正经了?”
他冲她挑了挑眉,“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假结婚。”
她提醒他,免得他忘了,也怕自己忘了。
他们,是各有所需才结婚的。
他不说话了。
木绘栀抱着枕头起身,她现在热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不洗个澡,她浑身都难受。
“假的?”
她走到房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他的声音,“我们再重温一下那一晚?那一晚,我们的关系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那一晚,可太火热了。”
他慵懒的嗓音让人不禁脸红。
“祁珈言!”
他可太知道怎么惹恼她了,一句话就惹恼她的本领,一般人可学不会。
她将枕头丢向他,却被他一把接住。
看着她跳脚的样子,他可太喜欢了。
木绘栀逃也似的躲进卫生间,将门反锁,背抵着门。
他的那句话,让她思绪不由飘到那个晚上——她因剧播出反响好,和骆啾啾一起庆祝,骆啾啾酒量好,她酒量差,所以只有她喝至微醺,坐在马路牙子上托腮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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