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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帘子很快又合上,那一分斜斜的光也随之消失了。
叶星河于是把视线落回到殷锦身上,沙哑着嗓子开口了:“好了,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就说吧。”
殷锦这时候也坐回到椅子里,后背靠着椅背,左腿搭在右腿上,笑道:“还是和聪明人好说话,刚才确实有挺多想说的,只是现在就只剩一句了。”
“说。”
叶星河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好似满不在乎的模样。
然而只有叶星河自己知道原因,她只觉得嗓子眼里好似烧着一团火,不管怎么喝水都浇不灭。
头也越来越沉,只稍微动一下便疼的要裂开似的。
她这会儿还能在这里笔直的坐着,便全是靠一口气撑着罢了。
殷锦瞧见她这态度也不恼,淡然一笑说道:“如果还想走这条路就藏好吧,至少在你们能自己投资拍戏之前,别再让别人知道了。”
叶星河闻言不由得露出几分错愕,然而殷锦仿佛猜到她心思一般,没等叶星河开口就继续说道:“一共就那么几条路可以走,其实大家的境遇也都差不多。
你呢,还有什么想问的?”
“
叶星河原本还是有话要问殷锦的。
对于这个传奇一般在无数人中轻易地崭露头角,又在风头正盛时期急流勇退,身上充满神秘色彩的女演员,任谁都是有几分好奇的。
即便叶星河平素并不如何好奇旁人的私事,同殷锦面对面时,也难免生出几分探求来。
毕竟做她们这一行的,大多数人都对名和利有所图,没几个真淡泊名利的。
叶星河从前一向不甚理解,怎么有人会在才登上金字塔塔尖的时候选择隐退。
然而方才殷锦说的那几句话,却好似在隐隐约约间把叶星河的疑问揭开了。
只是这答案仍朦朦胧胧地罩着一层雾,叫人看不真切。
于是叶星河纵使有千种万种打好腹稿的话也说不出了,只得把它们尽数咽下去,再吐出来句“谢谢”
。
其实也没什么可谢的,这情形下谁也帮不了谁。
而殷锦所做的,也只是把自己从前走过的路血淋淋地揭开,而后展示在叶星河面前,起个警醒的作用罢了。
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先后要朝着同一个方向走过去,即便白日里还闹了些不愉快,此时看向对方也难免生出些惺惺相惜之意。
叶星河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她不会死缠烂打,但其余的还要你们自己解决。”
殷锦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而后把视线挪向窗外了。
忽而另一侧厚重的帘子被猛地掀开,是池在水折返回来了。
池在水原本还担忧这几分钟的功夫殷锦再难为叶星河,怕叶星河一个病人在对峙中落了下风吃亏。
因而她来来去去都是用跑的,即便此时气温严寒,池在水头上也热得冒出一层薄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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