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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是从房间深处渗出来的。
极轻、极细,像是被丝绒包裹的啜泣,又像小兽濒死时从喉管挤出的气音。
当他意识到其中夹杂着床榻晃荡的细碎响动时,后颈的汗毛突然根根竖立。
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果篮的竹编纹路深深勒进掌心。
他放轻呼吸,朝里走去。
每走一步,那声音便清晰一分。
不再是单纯的哭泣,而是某种更混乱、更黏腻的动静。
布料摩擦的窸窣、床板挤压的吱响,甚至……低沉的、不属于女性的嗓音,在暗处模糊地哄着什么。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喉咙发紧。
翟野扯过睡裙的动作带起劲风,真丝布料掠过殷韵汗湿的腰窝时,她腿心颤栗着又涌出一股热流。
男人粗粝的指节正迅速地替她系着腰间裙带,方才还在她腿间放纵驰骋的凶器激情未退,将搭在他腰胯上的裙摆顶出羞耻的轮廓。
“咔哒——”
门把手转动的声响像子弹上膛。
来不及了!
绝对不能让人看见翟野!
殷韵心中一慌,顺手抓起羽绒薄被凌空一抖,雪白被褥如瀑布般罩下,将坐在身边的男人从头到脚遮掩起来。
囿堂的身影逆着光切进门框,夜灯在他轮廓上镀了层猩红的边。
他的半边脸浸在阴影里,殷韵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不自觉地绷紧腰肢,防备地瞪着他。
当囿堂看清室内景象时,西裤外侧顿时被攥出压抑的褶皱。
空气中漂浮的石楠花气息,混合着她腿间溢出的蜜液味道,让他西装下的肌肉瞬间绷如铁石。
男人皮鞋碾过地毯的闷响如同丧钟,殷韵撑在床单上的手指不安地绞紧。
当囿堂的手伸向那团凌乱被褥时,殷韵浑身一颤,顾不得酸软的腰肢,猛地扑上前去。
真丝睡裙随着激烈的动作翻卷而上,露出大腿内侧未干的水痕,在昏暗夜灯下泛着暧昧的微光。
“不许看!”
她死死按住男人欲将掀被的手腕,呵斥的命令里带着艳情事后的沙哑与慌乱。
圈住对方的纤细手指不受控制地轻颤,指尖还残留着情动的粉晕。
囿堂的视线扫过她锁骨下新鲜的淤红,又落在她汗湿的鬓角与潮红的脸颊上,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瞬。
那只被按住的手突然抽离,殷韵猝不及防被带得向前倾倒。
她慌乱地用手臂撑住发软的身体,睡裙领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更多斑驳的痕迹。
男人修长的手指缓缓转动着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被灯光切割出对比强烈的明暗交界。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凌乱的发顶,冷峻的面容看不出情绪。
“不想让我揭穿他,你就跟我走。”
低沉的嗓音裹挟着危险的意味,白色山包突然动了动。
一条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从被窝里探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拽住女孩的裙摆,带着无声的抗议。
殷韵没有回头,只是安抚性地拍了拍那只手,指尖在对方掌心上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一下。
她仰起脸看向囿堂,睫毛上凝着的水珠倏然滚落。
汗湿的碎发黏在酡红颊边,被咬出齿痕的下唇渗出腥甜。
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里交织着屈辱与决绝,红唇轻启:“好,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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