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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郡轻声安慰道。
"要不你去吧,应该很有意思……我,我自己躺一会儿就好。
"
"我怎么可能留你一个人待着,"陆郡把他翻过来,手指替他梳了梳头发,"安心睡宝贝,需要什么叫我,我就在外面。
"
聂斐然阖上眼皮,听见陆郡把手机放在他床头,然后脚步很轻地走至房间尽头调节百叶窗,直到房间里的光线彻底暗下去,才小心翼翼地带上了最外侧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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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卧室出来后,陆郡先去找了医药箱,然后给酒店管家和向导分别打了电话。
他没好奇缘由,因为同样的情况以前也出现过。
射得太深又偷懒没有及时清理的话,后果很容易就转化到聂斐然身上。
他心疼极了,哪还有心情观鸟,满脑子只剩后悔。
而回忆前一天在车上的一顿放纵,确实玩得太过了。
结束时聂斐然身下垫着的浴巾已经湿了大半,等回到酒店车库时,他腰腹坠胀,一站起来精液就顺着腿往下流,不想弄脏酒店的地毯,最后只能在腰间系了外套,让陆郡直接把他横抱到浴室。
洗完澡,累得睡了一觉,去吃饭时也有些不在状态,龙虾意面只吃下五分之一就不再动了,之后去洗手间待了很久,出来时脸色有些苍白。
睡前陆郡关心,他却说没有不舒服,就是累了,还宽慰他室外风大,可能岸上和水里一冷一热地来回折腾有些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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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郡从药箱里找出电子体温计,又想起第一天聂斐然买了扑热息痛冲剂,赶紧热水冲了一杯端进卧室。
聂斐然喝完药精神好一些,但体温没有下降,他靠坐在床头竖起的一对枕头上,脸红红地道歉:"对不起,好好的假期被我毁了。
"
"又在说傻话,"陆郡一勺一勺地喂他吃酒店刚送来的麦片粥,有几分懊悔和无奈,"为什么不是我病就是你病,我能替你就好了。
"
"对不——"
"不许再说了好不好。
"看聂斐然垂头丧气的样子,陆郡手腕轻轻一提,又灌给他口粥,"换个角度看,总要留下一点遗憾,不用百分之百圆满,这样才推着我们有动力下次再来。
"
这就叫盲目乐观。
但聂斐然病殃殃地点了点头。
实在是没办法的事。
只好祈祷岛不要消失,温泉和森林也不会长腿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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