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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湖摩挲着那玉佩,文幼筠的一颦一笑,仿佛都还在眼前。
他离开飞云堡,到如今已然过了些时日,在这青莲派的日子里,他时常会想起文幼筠。
王元湖深知,这是男子对心仪女子的思念。
他心下暗道:不知幼筠在飞云堡那边可好?
仿佛已有许久不曾见到她了。
且说此时的文幼筠,早已是香汗淋漓,那身下更是光溜溜地不着一物。
她那雪白的翘臀,正一阵阵地颤抖着,显然是到了男女交合那销魂蚀骨的顶点。
她那浑圆挺翘的臀儿,被一双粗糙大手牢牢地托住,两腿之间,更是紧紧地连接着柴虏那根长有尺余、粗壮得吓人的肉棍。
那肉棍早已没入她那紧致又多水的阴穴之中,直抵最深处。
文幼筠只觉浑身酥软得像没了骨头一般,玉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她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压在了柴虏托着她臀部的那双大手上。
那双纤细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了身后的柴虏的手臂,借此来稳住自己。
柴虏只觉文幼筠那湿润的阴穴,正一阵阵地收缩紧夹着他的肉棍,那滋味妙不可言,险些就让他缴械投降,喷涌而出。
他连忙暗暗收紧了精关,只盼着这难得的白日春宵,能再多持续一会儿,莫要这般快就结束了。
柴虏见文幼筠身子阵阵颤抖,知那销魂的滋味已经把她勾得飞上了云端,忍不住开口说道:“哎,文妹妹,你莫不是泄了身?愚兄我这儿,可还没开始呢。”
文幼筠听得柴虏这话,才渐渐回转过来。
她俏脸粉红一片,好不容易理顺了喘息,断断续续地说道:“那……那可如何是好?”
柴虏故意这般说来,话语里透着几分戏谑:“平日里看文妹妹斯文端庄的模样,却不想,骨子里也是个贪图那云雨之欢的女子,只顾着自己快活,却忘了愚兄。”
说着,他故意将那插在她阴穴里的粗壮肉茎又挺了挺。
文幼筠因那肉茎的突然挺动而浑身一颤,此刻更是轻吟了一声。
她断断续续地、吃力地说道:“不……小妹我……也不知自己竟会……如此……”
她只觉得心中羞悔难当,为何身子骨里会无端地燃起这股欲火,那销魂的滋味,直教她头晕目眩。
柴虏见文幼筠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便开口说道:“文妹妹,我这样托着你,只觉得手都有些酸麻了。”
文幼筠听了这话,才猛地想起柴虏身上还有伤,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难受,咬紧了牙关,那双玉腿不住地颤抖着,吃力地从柴虏身上撑了起来。
随着她身子站起,柴虏那根长约一尺、坚硬如铁的肉茎,也缓缓地从她又湿又粉的阴穴中退出。
当柴虏那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离开文幼筠的阴穴时,只听得“啵”
的一声轻响,那湿滑粘连的触感,文幼筠禁不住心头一颤。
待柴虏的肉茎彻底退出,文幼筠只觉浑身一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连忙坐到旁边的木凳上,那原本酥软得几乎站不住的玉腿,此刻也勉强能支撑住她坐下。
只是她那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仍在不住地起伏着。
她那白皙的玉腿根部,更是湿漉漉一片,正是她阴穴里流出的那股股花液,将那里浸湿了。
文幼筠强压着身上那股销魂的酥麻感,心忖:“我的身子怎的如此不听使唤?竟像是要主动去追求那泄身的快感一般。
文幼筠啊文幼筠,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