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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被烫得浑身战栗,那些精液像是要烙进她血肉里,让她的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的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呜咽,指尖抓挠着草皮,却不是在抗拒,反而是怕他抽离——她从未体验过这样贯穿灵魂的满足,下腹传来的酥麻几乎让她忘了自己是谁。
杨薪抵在她最深处,感受着她体内每一寸细节,她的紧致、湿热、甚至不停抽搐的吸吮,一切都在告诉他,这次比刚才更让她沉醉。
半晌,杨薪才缓缓退出,带出的白浊顺着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用指腹抹了点,故意蹭到她唇边:“还要吗?”
苏婉睫毛湿漉地颤抖,原本几乎失神的双眼挣扎着聚焦,顿了片刻,才轻轻点头。
但对上杨薪贪婪的眼睛,还有那抹邪邪的歪嘴坏笑,苏婉立刻后悔了——
“不要……啊!
我不来了………我………”
苏婉的哀求还未完整出口,双腿已经被杨薪强硬地拉成羞辱的“V”
字形,膝弯压在他肩头,她的身体完全敞开,腿根湿淋淋地反着光,脚趾紧绷得泛白。
杨薪单手扣住她脚踝,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那被操得微微外翻的穴口再次整根没入——
“啪!
啪!
啪!”
肉体撞击声混着黏腻水声炸开,苏婉的臀肉被撞得发颤,胸前晃动着泛起红痕,连肩膀都被掐出指印。
她被顶得不断往草皮上前滑,又被杨薪拖回来更深地贯穿,快感像烈火灼烧神经,可双腿酸软得几乎失去知觉。
“求求你……慢一点……真的不行了……”
她呜咽着摇头,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他的指痕,像被碾碎的玫瑰花瓣一般泛着艳丽的红;纤细的腰侧是男人用力扣握时留下的暧昧印记,深浅交叠如同一幅暮色中的水彩;肩膀上的红痕更是清晰可见,每一次情动的捏握都在她肌肤上刻进更深的痕迹;膝盖早已磨得绯红,绷紧时泛着水光的肌肤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融化。
经过这样激烈的纠缠,她的肉体已经呈现出一幅被彻底疼爱过的模样——而这一切反而让杨薪的眼神更加灼热,更加兴奋,喉间滚出不满足的低笑。
“啊、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呜——”
苏婉哭喘着摇头,她浑身都在抖,汗水滑过被掐出指痕的腰肢,膝盖因为长时间的发力早已泛红发酸发软。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抬腰迎合他每一次深顶——她完全的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一样,被他操得淫水飞溅、浪叫连连。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才是真正的性爱!
过去那些故作矜持的呻吟算什么?
那些假装满足的扭腰摆臀算什么?!
她以前算什么女人?!
陈骁那种软绵绵的玩意,怎么配碰她?!
陈骁?
她想起男友发福的腰和草草了事的亲吻,自己以前甚至要假装高潮来维护他那可怜的自尊。
杨薪的肌肉绷得发烫,汗水顺着锁骨滑落,她着迷地盯着他绷紧的臂肌,看他俯身时胸肌的耸动——这种力量!
这种近乎撕碎她的快感!
那个装模作样的梅琳能受得住吗?
不,绝对不行!
苏婉在脑海里疯狂地比较:那个总端着优雅姿态的梅琳,怎么配得上这种男人?
光是这一根几下就足够把她操到失禁、哭着求饶了吧?
而她呢?
至少还能咬着牙承受,甚至在他粗暴的节奏里扭腰迎合!
羞耻感早已荡然无存,她甚至想要更多、更狠——她想让他把她彻底碾碎,揉烂,证明她比任何女人都能受得住他的摧残!
她的喘息支离破碎,杨薪每一次贯入都像在把她钉进欲望的深渊,而她却甘愿跌落,甚至渴望着摔得更狠、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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