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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我在问五弟昨日的功课可曾落下。”
王玬笑嘻嘻地答道。
“哼,大哥哥定是在和五哥哥商量着又要把夫子的戒尺藏起来。”
与王玬一母同胞的六娘却见不得哥哥在祖母面前比她得宠,告密道。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
孙氏看了王玬与王璟一眼。
王玬白了妹妹一眼,然后仍是笑嘻嘻地拿手肘碰了碰王璟。
王璟却是摸了摸头,有些不自在。
孙氏正要教训几句,外面有丫头禀道二夫人来了。
不多会儿,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领着三个儿女走了进来,那妇人身穿丁香色素面杭绸褙子,梳了个简单的圆髻只带了几件简单的金饰,看着很是端庄温淑。
二房的一行人上前去给老夫人行礼问安,孙氏淡淡地吩咐他们起了。
屋里的人又相互地见了礼。
“咳,既然二弟和三弟都来了,那我们也该去学里了。
先生昨儿交代了让我们今儿早些去学堂他还要考校昨日的功课。”
王玬拉着王璟起身,对孙氏说道。
“先生何时说……”
二房的三郎王瑞有些不解,正要问,他旁边二郎王璋笑容温和地打断他道:“先生到是说过要考校功课的话。”
只没说是今日而已。
三郎像是对自己的异母兄弟很是信服,马上改口道:“好像确实是说过要我们回家来好好温习。”
孙氏点头道:“即是先生吩咐了那你们便早些去吧。
不可以淘气,否则让我知道了定不饶你们。”
说完还特意瞄了王玬与王璟一眼。
四人忙恭谨地应了,鱼贯退出了上房。
等上了马车,王玬拍了拍王璋的肩膀道:“今日多谢二弟解围,否则我与五弟又要被祖母一阵念叨。”
王璋淡笑着说:“彼此兄弟之间何必客气。
只是大哥以后切莫再打先生的戒尺的主意了,还硬是把五弟也拉下水。”
王玬笑嘻嘻地搂了王璟的肩膀道:“我与五弟是难兄难弟,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王玬在读书上也是个没有天分的,因此同样被先生骂是榆木疙瘩的王璟很是投他的缘。
王璋摇头失笑,他看了满脸无奈的王璟一眼,说道:“五弟是个厚道的性子不好拒绝你罢了。
而且你就算是藏了先生的戒尺也是没用。”
“怎么没用?他昨日想打我手心的时候就因为没有了戒尺作罢了。”
王玬得意洋洋。
王璋好整以暇道:“是啊,所以他昨日说那把木戒尺丢了也罢了,他早想着要换把铜的了。”
“什么?”
王璋眼睛瞪得老大,这是晴天霹雳!
兄弟几人车里说笑着,松龄院孙氏的正房里众人也说着话。
“五娘身子可好些了?”
坐在右手边第一张椅子的二夫人白氏问三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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