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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雁,”
傅纪书又道,“如果我死了,你一个人先走,离开这里。”
“如今联邦处处都不安全,我们在战争中始终处于弱势的一方,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就让塞西尔带你去帝国边缘,还有可可。”
手术刀放进托盘里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李雁洗干净手,起了身绕到傅纪书身前去。
吊顶的灯光洒落下来,将他纤长的睫羽照射出一道阴影。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傅纪书,瞧不清眼中的神色如何,只淡淡道:“你知道伤口在什么地方吗?”
他微微弯下腰去,指尖点在傅纪书的胸前,“就在你心脏偏离一寸的位置,生死只是一念间,如果你真的想要死,我现在便可以要了你的命。”
他轻轻笑起来,瞧着只是在说什么很轻松的玩笑话,“或者现在只要放任你自生自灭,等着你自己伤口感染而死,我又何必浪费时间替你挖子弹。”
“傅纪书,”
李雁垂下眼,语调很轻,骤然听着冷漠,深思却总觉得似是在恳求,“别让我白费力气。”
话音刚落,他便被抓住了手指。
大约因为失血过多,傅纪书往常温暖的手变得冰凉,握过来时像是握住了一块冰。
寒冬的深夜飞雪不息,寂静到甚至能够听清雪花洒落的轻微声响。
李雁站在沙发边,弯着腰和傅纪书接吻。
药箱里的麻醉剂量不够,到后来已经完全失效,傅纪书身上溢出冷汗,却始终强忍着没吭声。
李雁小心翼翼取着子弹,耗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才将那颗子弹取出来。
他松了口气,开始给傅纪书缝合伤口。
那个时候傅纪书已经昏睡过去,李雁替他包扎了伤口,又接了热水给他擦过身体。
夜幕降临之后,019号屋子断了电,整个房间里一片漆黑。
对黑暗环境的恐惧让李雁一时间有些头脑发白肢体僵硬。
他木然将傅纪书从沙发上搀扶起来,送进医疗舱内,然后抱着膝盖蜷缩在一旁睁眼过了一整夜。
黑暗像一个巨大怪物的血盆大口,李雁呼吸急促,身体忍不住颤抖,持续不断的眩晕让他生出了濒死的错觉,只下意识抓紧了胸口的衣衫,指尖抠住了心脏处的皮肤,几乎快要撕裂血肉。
他便这样痛苦地挣扎了整夜,连起身去寻找蜡烛或者台灯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第二日天亮,傅纪书还没醒。
李雁僵着身子麻木地、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软着腿脚,缓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去卫生间洗了脸,之后又检查了一下傅纪书的伤口。
大概因为已经将子弹取出,又临时上了些药,倒是不曾发炎,但医疗舱电量已经耗尽,不能再继续使用了。
李雁站在窗前,透过窗帘缝隙打量着楼栋周围,却始终不见警卫司的人来处理这里的发生过的骚动,只有几个路人来看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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