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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用力舔着她耳廓,鼓励说,“卿卿。”
“好放—荡。”
“容竟不知朝游身上竟有如此曼妙风光?”
“稍微碰一下,就会发抖。
不知有多少男人心甘情愿亡于卿卿裙下。”
“好乖。
朝游。”
慕朝游用力地闭上眼,仍无法隔绝那清冷柔和的嗓音,是如何以谈玄说禅的口吻,慢条斯理地说出无数下—流的狎昵之词。
她身不能动,并不代表就甘愿任她摆布,慕朝游深吸一口气,酝酿半晌,这才睁开眼,冷冷反唇相讥:“好小。”
王道容倏地僵住了。
“好慢。”
“好不得趣。”
“好厉害。
我竟不知郎君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王道容抿紧了唇,脸上一阵阴晴不定。
他毕竟初次,没有过经验,没有过比较,更不知自己“雄风”
如何。
慕朝游见他神情晦涩,难得窘迫,竟然当真,忍不住嗤笑出神。
笑了一声,她移开视线,竭力绷紧四肢,望着天上纷落的雨滴,装作一条了无生趣的死鱼,不给他任何膨胀信心的机会。
药性渐渐地散去了一些,到了这个地步,她终于明白他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于情于理,王道容是为救她不假,可又是谁将她逼到绝境?
她知道时代眼光不同,不能相提并论,但哪怕仅用作药物紧急避险,她胃里还是一阵翻山倒海。
从小到大接受到的教育,几近令她崩溃绝望。
若说王道容这人还有什么优点的话,他足够不要脸,或许勉强算作一项。
很快,王道容便调整了情绪,掐着她脖颈缓缓抚摸她,淡漠地说:“是么?那不妨朝游再继续用用看。”
人无语到了一种境界当真会笑,隔了好一会儿,慕朝游才睁开眼,从牙关里冷冷挤出几个字:“你真是疯了。”
“疯了?”
王道容不置可否地拂过她鬓角乱发,“怎么会?容只是在太爱你了……”
“这爱若烈火一般,日日煎熬着我,烧穿了我的皮肉,烧尽了我每一节骨骼,将我五脏六腑,皮肉血液筋骨俱都烧成了灰。”
“更遑论,容正是在帮娘子你啊……”
王道容垂着眼睫,语气有几分虚无飘忽,“若不帮你及时发散,娘子恐有性命之危。”
他仿佛也陷入了一个梦,颠三倒四,毫无逻辑地呓语,“容很害怕,很孤单,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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