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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了后『药』效慢慢挥,她又开始庆幸手上伤口的疼痛,刺激着她,让她清醒,让她短暂地抵抗着『药』效。
慢慢的,手上伤口的刺痛感觉也不能让月皊保持清醒了。
陌生的、难捱的滋味慢慢席卷,逐渐淹没了她。
她咬着唇,小幅度地转身,摩挲间,一只鞋子脱落。
神志似乎只有在手心传一阵刺痛时,才得以被短暂地拉回。
蜷缩着的她,开始抖,脊背上的衣衫逐渐被香汗湿。
月皊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又听见说话声,隐隐约约辨出是老鸨的声音。
老鸨在说什么?
月皊整个人烧了起,『迷』『迷』糊糊地分辨了一会儿,才勉强知道老鸨在说什么——“……不许进。”
沉甸甸的沙浪袭,一遍遍拍进月皊的脑海。
让她头疼欲裂,与之伴的还有难以言说的不知是苦还是乐的陌生滋味。
“砰”
的一声,房门被推开。
月皊身上几乎湿透了,她的身子不停地颤。
她睁开眼睛看一看是什么人进,看一看如今的境地到底是怎的糟糕。
可是她的眼睑沉重睁不开,唯有泪水不停溢出。
“吱呀”
的一声,是房门又被关上的声响。
月皊被捆绑在身后的手腕忽然一松,她血流不止的手下意识地颤了颤。
纵使疼着,她也下意识地要挣扎,逃,要向后退去。
“月皊。”
是谁在叫她的字?月皊大口喘着,眼泪与香津淋淋。
不要叫她的字。
她不当月皊了。
那些知道她过去的人,大抵都在话她。
她宁愿……宁愿未做过江月皊。
“月皊。”
唤声再次在月皊耳畔响起,月皊在『药』效的间隙里迟钝地辨出这声音是那么熟悉。
脑子还没出这道声音是谁,紧张僵硬耸着的双肩却下意识地舒缓了些。
“月皊。”
江厌辞第三次叫她的字。
月皊终于睁开眼睛,在一片湿漉漉的视线里,模糊看出江厌辞的皱眉的面孔。
江厌辞扫了一眼床头矮柜上的空碗,眸『色』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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