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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一根硬肉再次破开柔软的甬道,朱砂的话像春药般将这原本就足够粗大的肉棒再次胀大了一圈。
肉穴被撑出过分的饱胀感,朱砂浑身忍不住抖嗦,搭在顾偕臂弯中的小腿绷成了一条线。
顾偕的贯穿如疾风骤雨,快感如海潮撞击堤坝般一波一波涌上来,快感排山倒海而来,那根肉棒在体内一次撞得比一次深,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肉体中顶出去,两人的身体在灯光中泛着亮光,分不清皮肤上的是汗珠还是未擦干的水珠。
面对面姿势能看清彼此的,顾偕前额抵着朱砂的额头,垂眼看她。
朱砂双眸失神,被操得满脸情欲,在高潮的快感中止不住流泪。
肉穴骤然紧缩,绵绵缠缠吸附着狰狞可怖的肉棒,甚至每一条青筋都被安抚得妥帖。
顾偕的手指掐进朱砂大腿肉里,雪白的皮肤上印出几道深红。
他发狠地挺进,最后一波浪头席卷,重重顶弄了十几次下后,龟头抵在朱砂身体的最深处,喷射出一股精液。
·朱砂坐在洗手台上,背对着镜子。
她全身大汗淋漓,小腿止不住抽搐,只能靠在顾偕肩膀粗喘。
顾偕靜靜抱了她一会儿,感觉到她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才从她身体里滑出。
半软的肉棒堵不住穴口,白浊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一滴一滴落到瓷砖上。
朱砂被操得满脸春色,一双漂亮的眼睛水光朦胧,茫然地望着地面瓷砖。
顾偕眼眸一暗,忍不住亲她的肩膀和后背。
细细碎碎的吻落在雪白又泛着淡粉的皮肤上,印下独属于他自己的痕迹。
旋即,他的指尖又点了些精液,顺着朱砂的肋骨往四周抹开,像个标记领地的野兽,要她从里到外都带着她的气息。
朱砂还在没顶快感中沉沦,双眼依旧失焦,顾偕轻轻亲了亲她的脸蛋,又看了一会儿。
趁着她平复的时间里,顾偕单手稳住她,另一只手取下墙上上挂着的电吹风。
短发吹得快,他的头发已经全部吹干,朱砂还一动不动地靠在他胸口。
顾偕拿过毛巾,像给大型犬擦毛一样,轻轻按压朱砂的头顶,吸干了发丝表面的水分。
这个男人早年颠沛流离,在刀光剑影中滚过,却细心体贴,格外会生活。
电吹风嗡嗡作响,排风扇根据空气湿度自动启动,生活气息的声音在安靜的浴室中响起,顾偕心底忽然升起一丝异样。
墙上壁钟指针刚刚走过十二点,今晚当然不会只有这一次,但他一点都不着急。
他抓起朱砂头顶的一片头发,感受到柔软的发丝在手心由湿变干。
曾经,他想和朱砂做爱,想永遠埋在她身体里。
但现在,他更想和她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只要她在身边,听见她的呼吸声,他都会无比安心。
煎熬了一个月心终于在这片刻温存中平靜下来。
这样安靜的夜晚,竟然变得奢侈。
他希望时间能在此刻停止——久等了,抱歉。
现在发糖都是为了以后更好捅刀,这一夜绝对是顾偕会反复回味很多次的夜晚,然后每想一次,扎心一次。
肉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