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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收起玉珏,打开第二个食盒,狼吞虎咽起来。
不多时,整整十个白面饼子、三大碗炖肉下肚,虽然只吃了个三分饱,但在浓浓的困意之下,陈渊还是回到屋内,倒头就睡。
……
第二天午时,日上三竿,陈渊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这一睡就是接近七个时辰,陈渊神清气爽,只是肚中依旧饥饿。
他急忙拿上两个食盒,到厨院打饭,饱餐一顿,饥饿之感大减。
下午,有不少护卫的家眷找到陈渊,询问车队的情况,都被陈渊含糊了过去,只是隐晦暗示,那些护卫很可能都回不来了,引得家眷悲声一片。
直到傍晚时分,上门的家眷才少了很多,陈渊终于清静下来。
吃过晚饭后,他没有留在小院中练武,而是拿着积攒下来的二两银子,走出了兴业坊。
一路上,陈渊走走停停,利用自己强的五感,暗中观察身后的情形。
很快,他就现有两人跟在自己身后,行迹鬼祟。
陈渊不动声色,来到一处小酒楼,点了两荤两素四碟小菜、一壶黄酒,慢慢吃喝起来。
那两个跟梢之人没有进入酒楼,而是在街边等待。
一个时辰后,陈渊付了酒钱,又一路溜达着,来到一条繁华的街道。
这里汇集着几处勾栏瓦舍,瓦舍卖货,勾栏寻乐,还有三四座青楼,是乐平县最大的寻欢作乐之地。
陈渊随意走进一个唱曲演戏的勾栏,坐了下来。
这一次,那两个跟梢之人没有留在外面,而是跟了进来,在角落里坐下,紧紧盯着陈渊。
陈渊看在眼中,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演出开始后,陈渊大声叫好,给台上的伎子洒了几把铜钱,还找小厮要了一大壶浑浊的劣质黄酒,仰头狂饮起来,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两个时辰后,夜色深浓,寒意逼人。
勾栏散场闭门,陈渊才恋恋不舍地离去,手上提着半壶劣质黄酒,一路上摇摇晃晃,仰头痛饮,嘴里不时嘟囔几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不能人死了,钱没了”
之类的胡话。
那两名盯梢之人,看到陈渊一副酒醉的模样,故意走近了一些,听到他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不禁露出了几分笑意。
终于,陈渊回到小院,摇摇晃晃地开门,却被门槛绊了一跤。
他低下头,重重踢了门槛两下,骂了一句“狗东西”
,才摇摇晃晃地进门,砰的一下,摔上院门。
下一刻,陈渊双目骤然变得清明起来,快走两步,把黄酒放在石桌上,然后运转轻身功法,攀上槐树中部,身形藏在枝杈树叶之后,向院外望去。
今夜恰逢月初,弯月如钩,月光黯淡,夜色漆黑。
两名跟梢之人正停在小巷转角处,盯着小院院门,没有注意到爬上槐树的陈渊。
一刻钟后,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在树上静静等待了半个时辰的陈渊,运转轻身功法,翻墙而出,悄悄跟了上去。
(本章完)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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