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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浅读哲理,不善清谈,恐扫了姑娘之兴。”
“咯咯~公子真是认真,便也只是如前几日般随意聊聊罢了。”
闺房之中——
两条罗袜散落在床边的珍珠履旁。
掀开帘帐,巧莲她光着脚走下床来,吟吟笑盯着飞星的脸,扭动腰肢款款走到他身前,抚着耳鬓青丝,轻轻拍了拍一旁的桌子。
“公子何不坐下说话?”
她披头散发,首饰尽除,身披薄透纱衣,里头既无肚兜诃子,也无两当抹胸,胸口仅一条细细的丝绸围着,露出饱满的乳肉来,下身穿条极短的裳,腿根肌肤若隐若现,分明是未着亵裤。
这房中洁净无比,熏香飘荡,飞星走来坐下,她伸手一挥,桌上便出现两盏金杯,两壶仙酿。
她拿起一壶,斟满酒杯,递向飞星。
“真人,我实在不好杜康。”
“咯咯~奴家听你说过,此非酒水,乃是果浆。”
她说着,拿起另一壶给自己倒上,淡淡的酒香随之飘扬。
几杯酒水入腹,一抹潮红攀上她的脸颊。
“公子怎么了?”
她见飞星眉头似皱微皱,不由问道。
“我……在想着……金榕岛的事情。”
“金榕岛?”
飞星沉吟片刻,索性趁机询问了她关于一些事的看法。
“我在金榕岛上这些日子,见他们备受宗门压迫,这是不是太可怜了?”
巧莲闻言笑道:“我闻公子也是散修,怎么会有这般疑虑?这逍遥海何处不是如此?既然天资低下又想捞好处,不就只得去做宗门牛马了吗?”
像金榕岛上那几百上千的散修里也就只有一个金丹境的泗风子,连来思长老临死前的一击都能令他消散成风,更别提别的散修,要敢反抗,不得被宗门的真人随手湮灭。
“还有一事——”
当初巧莲救下飞星他们时,飞星刚夺去那些宗门真人的性命,杀意正盛,而因他与广刹、阳春三人险些因此丧命,他当时至少对吕易是动了杀心的。
但他又怕自己这杀心是受魔丹凝聚时体内震荡的魔气影响,害怕自己不知不觉便入了魔,于是见到萃琳因泗风子之死的悲恸模样后,他稍稍冷静,自我克制了一番,这才没痛下杀手。
“这有何好烦恼?不过是群草菅刍犬,公子杀便杀了呗。”
巧莲笑吟吟的,全然不把他们当回事,还极为讨好地补充道:
“公子若想,奴家现在便派人去将他们铲除干净~!”
“这倒也不必……”
“唉~奴家当时若知此事,必然替公子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教训?”
“是啊,哪怕不杀了他们,也须好好折磨折磨!”
飞星问道:“这有什么意义?”
“意义?”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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