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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来说,巫宗的人撤出来,倒是件好事,赵氏姊妹面临的危险性大幅降低。
可定陶王登基在即,按惯例应当垂帘听政的皇后却不见踪影,这要传扬出去那还了得?
轻则惹人非议,重则连定陶王的帝位都会受到质疑。
还有自己与剑玉姬达成的协议,别看眼下长秋宫内外都是自己的人,剑玉姬要取定陶王性命,自己还真没把握能防住她。
程宗扬扭头看去,只见小紫正一手抱着雪雪,一手拿着一只镶嵌着宝石的金壶,喂它喝酒。
一看到小贱狗,程宗扬气都不打一处来。
这畜牲太可恶了,平常数它撒欢撒得热闹,轮到事上,夹起尾巴就溜了。
真不如剥了它的狗皮,做条褥子。
程宗扬劈手夺过金壶,“这么好的酒,你居然拿来喂狗?”
他揭开盖子闻了闻,“什么酒?”
小紫笑道:“太后赐给大司马的鸩酒。”
程宗扬脸色一变,把金壶丢得远远的,“砍头就行了,还赐什么毒酒?”
“好让老头儿高兴啊。”
程宗扬“嘿”
了一声,没有说话。
吕氏的鸩酒是老头儿一辈子的伤心事,眼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说报仇,起码能出口气。
“魔尊的事,你看怎么办?”
“你是头儿啊,当然听你的。”
“我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阴谋……”
程宗扬道:“那贱人可是非常、特别、极其的阴险!”
小紫扭头道:“你们有阴谋吗?”
齐羽仙叹了口气,“仙姬一片真心,绝无他意。”
“那就叫她来吧。
跟程头儿当面说好。”
小紫笑道:“告诉她,她要有别的心思,我就先杀掉那个小娃娃,免得她总想得太多。”
齐羽仙拼命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恭敬应道:“是。”
外面传来一个公鸭般尖哑的声音,“禀程大行,徐璜求见。”
程宗扬站起身来,笑道:“老徐,你来就来吧,还什么求见?太见外了。”
徐璜弓着腰身,双袖几乎拖在地上,满脸堆欢地说道:“程大行可是匡扶帝室,拥立天子的第一大功臣,裂土封侯,指日可待!
小的当然要多献些殷勤。”
“你拉倒吧。
咱们谁跟谁啊?”
两人说笑几句,徐璜道:“是这么回事,我清理北宫时,逮到一个人,说是你的故交。”
“谁?”
“他说他姓陶。”
程宗扬恍然,“原来是五爷。
他人呢?”
“我不知道他身份是真是假,暂且关在北寺狱了。”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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