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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野律有意给无忌机会,希望他能再立战功。
再过半个月,他将亲自主婚,将紫萝公主嫁给无忌。
而无忌必须树立更高的威望,才能配得上住金刀驸马的身份。
拓跋野律当庭宣布这一喜事。
下朝后,众人纷纷前来祝贺。
拓跋望也不例外,他来到无忌身前,笑着道:“无忌兄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你可不能怠慢了我这宝贝妹妹。”
无忌连忙施礼:“小弟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敢怠慢公主。”
回到府中,无忌谢绝宾客,继续练功。
这段时间,他每日勤修苦练,天魔大法突飞猛进,内力与刚到金国时已不可同日而语。
他自恃,以现在的功力与当年的慕容未对战应该也不落下风。
不过天魔大法进境虽快,却有一个严重弊端,越练到后期,越容易欲火缠身,如不能尽情发泄,会有走火入魔之患。
其次,当功力到达一定境界,需要有鼎炉双修,否则进境就会放缓。
他吐纳一周天,缓缓站起身,只觉身下阳物早就硬成一根铁棒。
赵灵曦曼妙的身姿浮现在眼前。
冰肌雪肤,花容月貌,还有不错的武功,简直就是天赐的鼎炉。
这段日子,无忌时常前去探望,可公主从来对他不假辞色,依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无忌暗骂一声:“一个亡国的公主,摆什么臭架子。
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自己也并不清楚对公主到底是什么感觉,既怜惜又愧疚,又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即使她是严语柔的闺中好友,即使她曾心系自己的大哥。
可是一旦用强,就很难得到她的芳心,那样又与禽兽何异?
几种想法折磨得无忌头晕脑胀,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愤然起身,越过府内长廊,猛地推开赵灵曦的屋门。
也许是发现无忌面色有异,赵灵曦起身惊呼:“无忌,你要做什么?”
无忌欺身上前,冷冷道:“你是我的奴婢,应该知道怎样伺候主人。”
赵灵曦面似寒霜,冷笑一声:“我以为你和金国胡虏不同,原来也是禽兽。”
“是禽兽又如何,今天我要定你了。”
无忌扑上前去,一把将女子按在床上。
胯下大棒早就硬得发痛,隔着衣服顶住了公主小腹。
赵灵曦没有挣扎,认命地躺在床上,两行清泪缓缓从脸颊流下。
无忌压住女子,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娇躯,闻着诱人的体香,不停大声呼着粗气。
女子眼神中透着绝望,美艳的面容满是凄绝的寒意。
两行泪水流过脸颊,沿着香腮染湿了柔唇。
无忌心头莫名一痛,欲火骤然消失。
“冒犯了。”
他腾身而起,头也不回冲出屋子,“砰”
地一声关上房门。
赵灵曦呆呆地望着门口,喃喃道:“你毕竟与金国禽兽不同。”
无忌返回房间,心下暗自懊悔:“你是堂堂金国战神之子,对一个女子都下不了狠心,又如何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