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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来,那只能我来找你,你都回来多久了,也不来看我。”
“以后别来了。”
若芙有些不信自己听到的话,
“为什么,我们不是很开心吗?”
孤启有些不耐,眉蹙起,
“没看见我摘了面具。”
若芙娇笑起,她喝了一口茶,
“你别开玩笑了,摘了面具算什么。”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摘。”
“若是你摘,我给你摘。”
若芙起身,想坐到他腿上,但坐了个空,孤启坐在了她对面。
“我说,孤启你吃错药了?”
“以后别来了,被人看见误会。”
“误会?孤启,你可真不是东西,现在要和我撇清。”
若芙汹涌的胸口在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好聚好散,别纠缠。”
“不行,你得告诉我原因,莫名其妙分手,我等了你这么久!”
孤启抬眼,
“那你等的期间有没有别人?”
“孤启,你真吃错药了,说什么胡话。”
若芙觉得他有病,哪个天神不风流。
“走吧,我现在是需要吃解药。”
孤启开口赶人,若芙只当他一时想不开,临走时纳闷,面具咒力这么强,连孤启都抵抗不了。
这更坚定了她不摘面具。
孤启摩挲着茶杯,逐渐变烦躁,叶绯心里只有宝迦,对谁都不屑一顾,甚至情愿泡寒潭来解除身体的欲/望。
岛内生长一种花树,可以让人呼吸变缓的同时,带有催情作用。
叶绯不出去找人,也从不来扰他,只自己排解。
孤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她生气,看不到她更生气。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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