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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结果,继续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不然你和我之间只怕至少有一个人没办法走出这个斗技场。”
“……”
“好在还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现在收手也还来得及。”
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躯逐渐站直,那过程不知为何让人产生了眩晕的感觉,周围空气恢复了流动,柔滑阴凉的温度灌入他原本的位置,然后他伸出手,就像是要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在那之前,在他直身的瞬间,露斯安悄无声息地自地面翻身而起,一个空翻同他拉开了距离。
脖子处强烈的温差对比让皮肤上残留的体温更加明显,就好像颈项上的压迫并未远去,露斯安的手指抽动了两下,她告诉自己这不过是错觉。
公爵伸到一半的手又自然地垂落下去,他只是笑笑,走到擂台边缘,拎起自己的外套走了下去。
那场比赛,露斯安理所当然地获得了最后的胜利,她甚至没有遇到任何一个挑战者。
开什么玩笑,来这里的人不外乎两个目的,酣畅淋漓的竞技或者凭本事赚点外快,没人想要主动摸抹脖子自杀。
所有人都默认公爵不会置人于死地,但这个沙漠女人可不一样,她从头到脚都写着“我来这就是想找两个人祭天”
,那森然发亮的金瞳和覆盖半边身子的暗红图腾显然暗藏玄机,分明挨了那么重的一下,她纤细身体依然保持着笔直有力的站姿,看起来如凛然不可侵犯的战神。
只有露斯安知道自己失败了。
露斯安将脸埋进冰冷的水里,周围的植物遮挡住她的身影。
这是一处梅洛彼得堡与洞穴的交界,或许是这座钢铁堡垒唯一柔软的部分,人工的钢铁建筑和柔软青翠的绿植同时存在于此处,那些属于自然的环境让她感到安心。
她洗去指尖和颈侧的血迹,但它们沾上来时滚烫的温度却好像已经顺着血液流进了身体。
或许是因为血液还在兴奋,缠绕在身上的战纹固执地不肯消退,后背和胸前依然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
肌肉撕裂,或许还伴随着骨裂,从痛感判断并不严重,还好并不致命,但如果她还是猎鹰,那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失败。
或许是因为这几年的安稳让她太过懈怠。
但她也从没啃过这么硬的骨头。
她开始复盘战斗时的每一个细节,他发力时宽阔流畅的背脊,出拳时被绑带勒出筋肉走势的手臂,偏头躲避时颈侧凸起的青筋——
然后她想他将她摔在地上的瞬间,他骤然冷下去的,森然锐利的目光。
露斯安吐出一口气,按住尚在抽痛的颈侧。
在下手前处理掉公爵这条路显然已经行不通了。
她需要在自然里恢复一下身体,好在伤势并不严重,只事需要一点时间。
至于胸膛的鼓动,那理应是战士遇到猎物的本能。
…………
…………
莱欧斯利穿过管理区的走廊,来到了医务室。
平时寥落无人的区域如今人满为患——每到拳力斗技场开赛都是这幅光景,而今天,这里面有一半以上都是他亲手送进来的。
护士长希格雯在一众受了伤的大汉里来回穿梭,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抬眼去看,本来想说一句“稍等”
,但在看清出来人之后,那句话梗在那里,最后变成一句惊呼脱口而出——
“公爵?!”
希格雯吸气的声音是如此清晰,“你怎么了?”
不能怪她是这样的反应。
梅洛彼得堡尊贵的典狱长单手叉腰站在门口,那条手上的拳击绑带不翼而飞,露出的小臂上除了交错的陈年伤疤外,还有一道新鲜的血痕,干涸的血迹划出长长一条线,一直蔓延到手背的指缝处。
不离身的大衣被他反手拎着搭在肩头,被解开的红领带只是随意地挂在脖子上,西装马甲一个扣子都没有系,黑衬衫的衣扣更是只剩下最后一颗,而且上面残留着多处被什么锐器划开的裂痕。
他脖子上的绑带也要断不断地勉强维系在那里,看起来深沉湿润,希格雯一眼就看出来,那是黑色的布料吸血而产生的效果。
血是公爵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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