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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掐的指尖发白,青筋微微凸起。
胳膊一绷紧,袖子滑落,露出一截带着牙印的手腕。
苏鲤不经意间瞥见,放开何先生的脖颈,扭头将那手腕握在手里,拉了拉,拽到自己嘴边,给他清理罪证。
只要沾过她的唾液,明天痕迹就会变浅,过个一两天消失,看他还怎么用这个欺骗别人的同情心?以后再咬他,咬完立马毁尸灭迹,何先生再也不能明里暗里提示别人被她欺负。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苏鲤解决了腕脖上的,又将他脖间的也一一舐掉,期间何先生一直乖乖的,像是一盘美食,老实的缩在盘子里,一动不动,等着妖来吃他。
苏鲤全部搞定,他才动了动身子,微微抬起脑袋,那只唯一能动的手举起,摸在她脸上,“妖王大人变聪明了,晓得毁灭证据了。”
她先是舐了后背,然后手腕,脖间,外露的地方一个没剩,意图很明显。
何薄没在意那些旁的,只一双星辰大海一般的瞳子挪了挪,望向她唇边,舔了血的嘴角上还染着嫣红,像女子的口脂,给原本就精致的面容更添了些色彩。
他抬了抬下巴,刚要亲上去,被苏鲤摁了回去,又被迫维持成一开始的姿势,吊在床边,脑袋垂着,脖间毫无遮拦坦出来。
妖王大人对他的脖子还真是偏爱的肆无忌惮。
果然,喉结处又是一疼,再次被咬,刺激的他本能想撑起身子,将脖子藏起来,没有成功,苏鲤推着他的下巴,非但让他没有遮住半点,还将线条拉的更开。
苏鲤啃完了捏着他的脸心说菜就要有做菜的自觉,安安静静等着被吃就好。
刚要埋头继续毁尸灭迹,冷不防门被人重重敲了一下。
“你们有完没完,监控器什么都看得到!”
苏鲤:“……”
她连忙放开何先生,朝一边让去,何先生还倒在床沿,脖间狼狈,花了好长时间才扬起脑袋,面上丝毫没有被抓包后的窘态,瞧见她尴尬还笑了笑。
笑毛线啊,有什么好笑的?感情说的没有你是吧?苏鲤又想咬他,不过考虑到监控,还是放弃。
太尴尬了,居然叫人全程围观。
何先生明显比她脸皮厚,什么感觉都没有,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脖间还在流血的地方,单手撑起身子坐回床边,又继续喝他那碗半凉的豆腐脑,背对着她,弯着腰,蝴蝶骨撑起,说不出的消瘦,另含了一种美感。
刚刚这妖趴在床边的时候她可是都尽收眼底,后背上的线条不是一般的精致。
只有一只手能动,喝的时候怕撒,要弯下去大半个身子,背后越发显得骨感。
苏鲤觉得不能再看下去,再看要歪,将视线挪开,瞧了瞧周围,果然有个摄像头,就在他俩病床的头顶,对着外面,这个角度应该看不到他俩做了什么,最多只能拍出何先生的腿。
刚刚他挣扎的时候脚丫子数次蹬了蹬,定是被监控器里的护士们瞧见,还以为他又被欺负,不放心他,到底还是心软警告了一声。
人类当真是小天使啊。
可惜好心用错地方,心疼那狗男人有什么用?知不知道每次都是他故意激怒她,导致她控制不住小脾气这才出事的。
这话说出去肯定没人信,所以苏鲤也不会讲,在床边‘大’字摊了一会儿,爬起来,跟这狗男人抢食物。
她最喜欢的豆腐脑,这狗男人像喝毒药似的,一小口一小口,不时停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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