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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崇仰起头,沈年用齿尖磨了磨他的皮肤:“今晚我们在这里住吧,我喜欢这里……”
江崇理智彻底塌陷,重重地喘了口气后,二话不说低头重新吻住他,抬手粗暴地把他衬衫的一排扣子扯散开来。
沈年费力地偏了偏头提醒:“去洗澡……”
江崇追着把他的话吞进去,用力把人抱起来,架在了腰上,托抱着人往浴室走。
洗完澡出来,江崇肉眼可见地都快自燃了,却依然耐着性子做准备。
沈年低头看了一眼,心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感觉要炸了,我有点害怕……”
江崇额角的汗都滴了下来,俯身安抚他:“别怕,我轻轻的,不让你疼,别怕……”
十分钟后。
沈年不成声地用脚踹他:“你骗人……”
江崇啮咬着含糊说:“没骗你……你不疼……”
沈年几乎要哭出声:“你说了轻轻的!”
江崇便不再说话了,只是更加用力地按着不让人躲。
长夜渐深,沈年盯着剧烈晃动的房顶,在心里痛骂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江崇像一头被关起来饿了三年的野兽,凶得几乎要把人拆了,不管怎么求都充耳不闻,直到沈年崩溃着大哭说要生气了,江崇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沈年提起全身的力气在他脸上推了一把:“你给我滚……”
江崇抱着人黏黏糊糊地啃:“你现在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了,我好喜欢……”
沈年咬牙:“你还有脸说,我都说了不准!”
“我错了”
,江崇自知理亏,从善如流地认错,把人抱起来,“作为补偿,我自愿我伺候小少爷洗澡。”
但这个澡不出意外地又多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沈年连抽他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沈年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江崇却毫无睡意,把人抱在怀里左一口右一口地亲,沈年闭着眼睛咕哝:“烦死了你……”
江崇最后在他眉心亲了一口,然后给他调了个最好睡的姿势:“我错了,不要烦我。
睡吧,我爱你。”
沈年终于得以两眼一黑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年十一点才醒来,刚睁开眼甚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按进了被子里。
晨练完毕,江崇神清气爽地出去拿了午饭,喂沈年吃完,就又把人抱回了卧室。
沈年最后实在是没辙,绝望地抱着枕头和他商量:“用腿吧,求你了……”
江崇这两年大概是真的饿狠了,重新开火后,整个人就像一团易燃物,沈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生怕他一个激动又扑过来。
两人鬼混了一天两夜,周二沈年才像个被吸干了精气的可怜书生回到了家里。
江崇总算后知后觉地愧疚起来,连着三天给他炖了“十全大补汤”
。
两人彻底和好之后,江崇粘人程度更上一层楼,只要有空就腻在沈年那里,哪怕迫不得已回国,半夜也得飞回来抱着人睡,几乎是把飞机当公交坐。
沈年觉得自己谈恋爱时已经算是比较粘人的,面对江崇现在的状态却都有些吃不消。
这两周项目收尾,沈年工作有点忙,实在没精力应付他的高需求,中间委婉地拒绝了两次,江崇便明显有些闷闷不乐起来。
周六时江崇说有个酒局,可能晚上赶回不来,沈年应声说知道了,然后偷偷松了口气。
江崇看在眼里,努力掩起低落的情绪,亲了亲他说我明天就回来。
周日一早江崇如约回来,洗完澡后躺到床上把人抱进了怀里。
沈年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问了句回来了。
然后怕一大早的又刺激到他,便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自以为隐蔽地拉开了一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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