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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世的时候,我虽然亦有雄心壮志,但却从想过自己能与大哥争。”
王府内的广场上,朱棣仰天轻叹。
今夜有云,无月,星光稀稀。
朱允熥令人在外头摆了桌椅,四周点了火把,叔侄两人相对而坐。
左右之人俱已退下,清净无比。
“父皇出身贫寒,征战数十年,以布衣而得天下。”
朱棣道:“我们都是他的儿子。”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
“父皇有雄心,我们当然也有。”
“不仅仅是我,便是二哥三哥,乃至其他弟弟们,有野望的也不在少数。”
“既然父皇一介布衣,都坐得了江山。”
“我们身为皇子,又为何坐不得?”
“大家其实皆有此心,只不过有些人藏得很好,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平日里勾心斗角,戴着面具做人。
今日四下无人,朱棣也难得吐露心声。
当然,这也正是他来此的目的。
朱允熥淡淡苦笑。
朱棣说的是实话。
一方面是遗传的强大。
老朱自己就是一个野心勃勃,不甘为人下的人。
他的儿子们,遗传他的基因,理所应当。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不奇怪。
等到他们的下一代,再下一代,因为长辈亦是王爷,便不会再有江山是我家的,我也有份的想法。
会安心做一个太平王爷。
第一代则显然不一样。
另一方面,老朱让九王塞边,给儿子们兵权以平衡武将勋贵的势力。
由此也滋长了他们的野望。
身怀利刃,杀心自起。
藩王们镇守一方,统率千军万马,时间一长,没有野心才是咄咄怪事。
建文帝后来迫不及待的削藩,也正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
事实上,不管谁继位都会削藩。
一个统一的中央王朝,又怎么能坐视藩王坐大呢?
所不同的,只是怎么削的问题。
“不过,我们也都清楚,谁都争不过大哥。”
朱棣自嘲一笑,道:“长兄如父,大哥是我们谁也翻不过的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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